飘飘洒洒的雪花一连下了三天才停,热闹的大队一下变得极为安静,晒场再也没有人坐在那里唠嗑,没有小孩调皮捣蛋。
雪一停,外面逐渐有人走动,大家也开始为猫冬做准备。
一家老小的吃喝,冬日出门不方便,天冷很多事都必须提前准备起来。
自留地的菜早在快下雪之前都收进地窖中,只留下一些耐寒的菜等等再收。
大队在下雪的第一天就通知放假了,地都上冻也没法上工,只有猪棚,鸡棚,牛棚的人还在做事,有工分拿。
下午时分,屋脊的冰雪慢慢融化,水滴声滴滴答答响起,屋里两人靠坐在一起,两人手里都拿着书,一副岁月静好。
“时瑾然,我妈说明天推豆腐,让我们回去吃豆腐脑。”
时瑾然眼睛盯着手中的书,淡淡回道:“你想回就去吧。”
“我不太喜欢吃豆腐脑,我最近不想回去见秦月月那张怨妇脸,娘的,明明是她肖想我老公,搞得好像我是第三者一样,要不是为了秦家名声,我真想和她打一架。”
也不知道秦月月最近哪根筋搭错,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地看时瑾然,以前她可不这样,刚结婚秦月月都躲着他们夫妻俩。
越想越来气,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真想给她几巴掌,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爷爷奶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家,越想越心烦。
“时瑾然趁着还有车我们明天去一样县城吧?我刚在平台刷到一种叫毛线的东西,我搜过信息,六十年代也有毛线,我们去县城买两斤,在从平台拿几斤出来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