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莺一个箭步冲到喜鹊身后,用手刃狠狠击中喜鹊的咯吱窝。
喜鹊立马泄了力气,瘫软在地。
莲蒂也重重地摔倒在地,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喜鹊倒在了地上,还是哭,嘴里还一直说着“完了,完了”这样的话。
夜莺叹了口气,嘱咐莲蒂要去看看太医就离开了。
莲蒂还有些惊魂未定,看到喜鹊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,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莲蒂在外面吹了许久的风,终于冷静下来。
可比起害怕,莲蒂此时更多的是恨意。
特别是脖子上的疼痛传来,莲蒂的恨意就越发深刻。
像是下了决心,莲蒂迈着坚定地步子走到了屋子前面,从门缝里丢进去一个锦囊。
“这是你逼我的,你可别说我容不下你。如今,是你想杀我!”
莲蒂对着门,悄声地下着狠话,转身离开。
接下来的两天,喜鹊都好像丢了魂一般,坐在床上呆滞的看着墙壁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只有莲蒂知道,那个锦囊,已经不见了。
当天傍晚,喜鹊突然起了床,对着镜子开始梳起头发来。
这梳头发不要紧,可她一梳头就是整整三四个时辰,对着镜子还会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秋燕害怕极了,连觉都不敢睡。
可莲蒂却只是说了句“装腔作势”,一躺下就睡着了。
秋燕还是有点慌,好在,没一会喜鹊就重新爬上了床,背对着她们。
秋燕这才松了口气,沉沉睡去。
等到秋燕被冻的瑟瑟发抖时,才从睡梦中清醒,缓缓睁开双眼。
可映入眼帘的,却是一双骇人的眼睛。
“啊!唔!”
秋燕下意识地叫出声,却被喜鹊眼疾手快捂住了嘴。
“嘘!别出声!这可不是屋里,出声是会被人发现的!”
经过喜鹊的提醒,秋燕这才反应过来,她此时正被五花大绑,丢在草丛里。
外面还时不时有人经过。
秋燕吓得不行,连忙问道。
“喜鹊姐姐,你这是要做什么啊!”
“做什么?那锦囊不是你递的吗?”
“锦囊?什么锦囊?”
眼见秋燕是真的不知道,可喜鹊却还是没打算放过她。
“无妨,不是你放的也无妨,你也可以参与进来,我们一起玩一玩。”
说着,喜鹊就往秋燕嘴里塞进了一个药丸,还捂住了秋燕的嘴巴,逼迫她吞下去。
“秋燕啊,你可不要怪我,要怪,就怪莲蒂。
是她想害我,是她想给我下套,我这是自保!至于你,就当一次鱼饵吧!钓上了大雨,喜鹊姐姐请你喝鱼汤,嘻嘻嘻嘻。”
秋燕被迫吞下了药丸,药效也渐渐开始生效,秋燕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身子也开始虚弱无力。
喜鹊从草丛中冒出脑袋,看着侍卫已经到了换班的时间,连忙把锦囊塞到了秋燕衣服里。
扛起秋燕就往外面走去。
喜鹊径直走到一间屋子前面。
屋子里亮着明晃晃的灯,可喜鹊知道,里面没人。
喜鹊一把推开门,里面华丽的装潢瞬间亮瞎了喜鹊的眼。
那根金条算什么?比得上昂贵的花瓶吗?比得上名人的字画吗?比得上那用金,雕刻的龙吗?
就连那寝衣,上面都用金线绣上白鹤亮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