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汉嗔怒:“你个狗日的,再踏马干这龌龊事,小爷就把你狗日的大卸九块!”
何尚吓的打了个激灵,赶紧躲到许小鹏身后。
然后,何尚瞅准机会快速冲向门口,拉开了门,就像脱笼的猴子一样,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冲出去了。
许小鹏见他被吓成这样了,很是奇怪,他们没有打他,他怕的什么名堂啊?
哪有心思考虑那么多,望了一眼那大汉,也沉默不语,跟着也走了出去。
在外面楼梯间那里,许小鹏撵上何尚了。
何尚就像被吓呆了一样。
望着他,又望了望通向二零一的走道,显得惊慌无措的,好像屋里的人随时可能撵出来把他再抓住似的。
许小鹏嘲笑他说:“就你这怂样,还来祸害人家媳妇?”
何尚一愣,气不忿地说:“他们瞎讲八讲的你也听,我哪有祸害她啊。”
许小鹏冷嗤说:“还真扯谎?姓何的,你这脸蛮厚的嘛?
向贺总求援时,你说是赌钱输大发了,欠了人家赌债。
最后呢,是祸害人家媳妇被逮了个正着。
你真牛逼呀。
哦,还有,你这是狼行千里吃肉,狗行千里吃大粪,你原本就是狗。”
何尚气的脸色铁青,愤怒的说:“我哪有祸害她,你踏马随你怎么说,我是钻进人家的美人局了。”
许小鹏听了一愣,说:“啥意思?”
何尚看着电梯门开了,抬步就进了电梯,不服气地道:“离开这里再说吧,这里太恐怖了,这里还是他们的天下啊!”
许小鹏一把薅住他,问:“什么美人局?啥意思?你说明白再走不迟。”
何尚急的眼泪溜溜起来了,甩开他手。
哭求说:“小鹏,你松了吧,好么?等一下他们要是撵出来那就叼得了,我踏马还要挨烫啊。”
许小鹏听了非常奇怪,问:“挨什么烫?
你讲什么呢?
我看他们就没揍你好不好。
我认为这三人蛮和善的,你要是祸害我媳妇,我踏马非把那东西割下来喂狗不可。”
何尚苦逼着脸道:“他们打是没打,可他们的手段毒辣着呢!”
许小鹏惊喜交集,落井下石的笑着说:“说来听听,他们是什么毒辣手段了?”
何尚哭丧囔囔就说:“哎喂我的大爷耶,我们还是先走吧,我们一道走,这里全是街溜子,他们要是撵过来我们就彼得堡了。”
许小鹏神情一冷,说:“你慢慢说。是什么美人局?”
何尚严肃的叹了一口气,说:“唉,我在软件上跟一个女人相识。
我观她有几分姿色,就约她出来玩耍。
她也很放得开,就叫我到她家去。
对我讲她男人常年不在家,到时随自己玩,就是过宿也没问题。
可踏马我刚和她前戏,衣裳刚脱光了,她男人跟一个矮胖人就来了。
他们把控制住,打了我一顿,然后就向我要磨损费,倒是对他媳妇不闻不问的。
这踏马不是美人局是什么?”
许小鹏听了非常吃惊,啥时候楚州也玩这鬼把戏了。
而且还是在自家里,真踏马是胆大包天啊。
问:“他们就打你一顿?”
何尚听了又叹了一口气,苦逼地道:“唉,马那个币的,他们就是畜生。
踏马那个币的,他们拿铁棍烫我。
就烫我那物事,我要是不说钱好商量,我那物事就被他们烫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