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军工产品代表一般在东吴集团例会上不怎么表态。
所以才会说他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。
但,这还要看在什么时候呢。
在例会上某个大佬心目中,军工产品代表这票可是无足轻重的,只是跟自己没什么交情,且原则性很强,想拉拢却无从下手。
所以很多总监对这种打太极的军工产品代表不太喜爱。
原来的军工产品代表邵宇松就是一个滑不留手的人,基本上没一个态度。
跟大家基本是和平相处,从不跟总监们意见相左,或相左了也没一个明确态度。
这样的明哲保身还让你说不出一个米麦豆子来,至少在他离开时没得人讲他的不是。
现在,邵宇松调走了,朱金强施施然来了。
不少人对朱金强的底细不甚了解,都觉得她会跟前任邵宇松一样,甚至更滑一点。
当然朱金强的底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晓得的,有人就晓得她是董事会副总经理朱芬的弟弟,这个靠山不可谓不强大啊!
这样的人,就算他得罪了人,他也不会在乎的。
他如果在楚州东吴集团例会上倒向哪个大佬的话,那某大佬的主张肯定就能顺利通过。
所以有的大佬就对他满怀希望。
上午九点半左右,高铁站案件中受害者马冬梅爸爸马寿红打电话给许小鹏了。
马寿红说,他帮忙垫的那些钱已经凑齐了,要给他,所以才问他在什么地方还给他。
许小鹏问:“马冬梅现在怎么样了?”
马寿红悲伤的道:“浑身都烧伤了,医生说有一半皮肤都烧伤了,肺部也灼伤了,浑身没一块完整的皮肤了!”
许小鹏嗯了一声,说:“可以说话吗?
究竟是什么情况?
对了,东吴集团跟衙门共同组成一个讯问组,专门查她在高铁站这事。
讯问组有人到医院去询问过你们情况吗?”
马寿红道:“说是能说了,嘟嘟囔囔的,不大听得清。有两个人来问过了,问冬梅为什么发生这事,冬梅没说两句,他们就走了!”
许小鹏沉思了一下,说:“这样吧,中午吃饭时我到医院去看望你们!”
马寿红说:“好,大善人,我要重重感谢你的恩情,把钱还给你!”
说好这事后,陪贺永京吃过午饭后,许小鹏就跟他说明情况,请了个把小时的假,朝市中医院奔去。
在市中医院外科特护病房外,许小鹏看见了马冬梅的家人,她爸马寿红正站在外面。
他五十大几岁的年纪,人很干练,衣着虽朴素但很干净,很明显他是城里人。
家里生活应该是小康。
因为爱女遭遇不测,他神情很是萎靡,整个人精神状态不佳。
估摸着这几大天都没睡好。
马寿红一见许小鹏就打躬作揖的向他问好,好话说了一大堆,讲了好一会儿的感谢话。
许小鹏让他赞得脸都发烫了,心里也很沾沾自喜,也没时间跟他说面子话,开门见山地问:“冬梅这是怎么了?”
马寿红听了这个提问,就眼泪溜溜起来,使劲眨着眼,已经老泪纵横了。
一个憨厚的三十几岁男人过来,搀着马寿红,说:“爸,你去眯一会儿吧,让我来说。”
马寿红微微颔首,在那男子的带领下到墙跟椅子上休息去了。
那个男人自我介绍说:“兄弟,我叫马奔腾,是冬梅的大哥,非常感谢你救了冬梅的命,我们全家对你的再造之恩,真是感恩不尽啊。”
许小鹏对他说:“奔腾哥,你没必要这样,究竟是什么情况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