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黎公主再尊贵,也不过是个死去的公主,你在这里惺惺作态的给谁看啊?”
廉王突然反驳道:“如才人,你不过是一个小小才人,懿昭仪是南黎公主生母又是昭仪的位分,身份不知比你尊贵多少。就算是有不不妥的地方自有太后、皇上和皇后处置,哪里轮得到你说话?”
“你!”皇后举着酒杯说道:“好了,如才人。不要说了!廉王,本宫敬你一杯,能看到你从丧妻之痛里面走出来,本宫很是开心。”
廉王举起酒杯,对着皇后笑了笑,“入画,一直在小王心里。多谢皇后关心。”
皇上也举杯说道“皇兄,朕还以为你走不出王妃离世的阴影,如今看到你是释怀,朕心中甚是欢喜。人死不能复生,皇兄能看开真是好。”
此刻的廉王已不是那日送殡时失魂落魄的廉王。柳榆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英姿飒爽的廉王,只是廉王的眉宇间没有了看王妃时的怜爱,多了几分看透人世的冷漠。唯有腰间的佩饰,提醒着柳榆,他曾经是一个柔情似水的王爷。
恭昭仪小酌了一口,对柳榆说道:“皇上这话,可是说给你听的,你还不起来向皇上敬酒?”
柳榆面无表情的回应,“是吗?我倒不觉得。”
“我的好妹妹你这又是何苦?你知道的,皇上有难处的。”
“姐姐不必劝我,我乏了,先回去了。姐姐替我向皇上告假。”
恭昭仪拦住柳榆“妹妹,蓁婕妤还要弹琴呢,妹妹不听听,她的琴是凤栖梧桐。”
“什么凤栖梧桐,我不懂这些,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