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心情好,芝兰不介意折腾一下府里那些让原主吃过苦头的女人。
即使不了解历史,芝兰也知道这位五福晋的晚年过的可以说是凄惨,始作俑者除了这府里的爷,就是后院那些恃宠而骄的妾室。
可能站在妾室的角度看,她们做得也没什么问题,毕竟,谁不为自己着想呢?
既然天然是对立面,那就不要搞那些没有用的虚荣心。
更何况,她也不算无的放矢,这两日忙着做衣服,忙着勾搭胤禔,对院里那些小手段还是放任了一小下的。
虽然她围着府里转了一圈,可当时这些妾室的院子可没进,毕竟,若这府里都是她的人了,她们还怎么害人?还怎么让她有理由出手?
瓜尔佳氏和刘佳氏毕竟是得宠了一年的侧福晋,手里还是有些人手的。
况且,刘佳氏也不全然没有翻身的可能,毕竟,胤祺的第一个孩子就在人家肚子里,府里未被影响的下人,还是想要博上一博的。
一个身份低微的福晋,和一个母家得力,且有身孕的侧福晋,下人们会怎么选好像都很合理。
在芝兰有意的放纵下,进正院的脏东西无非也是那些让女子不宜有孕的脏东西。
后院的女人,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手段,芝兰都看腻了。
命人直接带了刘佳氏和瓜尔佳氏来,前院那里胤祺也派来了得忠。
“爷的意思是,福晋您看着处理就好,但是刘佳侧福晋毕竟腹中有子,还望福晋小惩大诫。瓜尔佳侧福晋那里。。。。”
得忠言语未尽,芝兰自是知道他的意思。
不就是看重人家的家世,不想让她重罚吗?
今日特意戴上了护甲,芝兰看着底下两个侧福晋掩不住的得意,突然笑开了。
“本福晋跟爷夫妻一体,自是知道把握分寸的。”
得忠低着头应是,但后背却冒上了一层冷汗:“这还不如不笑,总感觉今儿这个活儿有点要命是怎么回事?”
福晋的异常下面的两位侧福晋自然也感受到了。
但是胤祺没有亲自过来,她们也不知道求救到底有没有用。
“本福晋也不是那等不讲理的,既然刘佳侧福晋有孕了,那瓜尔佳侧福晋便替了刘佳侧福晋吧?”
说着,芝兰让人端上来了两碗热汤。
“这汤里可是好东西,是专门用本福晋屋子里那七扇福庆屏风泡过的水,煮了拔步床上缠枝鸳鸯纹荷包里的药材,又点了那新鲜的百合花汁子,细细的熬了一夜,才得了这么两碗。
如今刘佳侧福晋是用不得了,瓜尔佳侧福晋,便你都喝了吧。”
芝兰每说一样儿,瓜尔佳氏的脸就白上一分。
那屏风是她的嫁妆,她先福晋入府,便把这屏风浸透了麝香放在了正院。
拔步床上的荷包里有秘药,这是刘佳氏做的,还是她帮忙扫的尾。
至于百合花,她们知道福晋每日有用新鲜鲜花熏屋子的习惯,这百合花里浇了些水,不是什么伤身子的药,但是接触久了会使人头痛掉头发,形容疯妇。
“福晋,爷说了要小惩大诫,难道福晋要违了爷的命令吗?”
“本福晋做的很好啊,不过是让你喝了两碗汤。连禁足和抄佛经都没有,还不够小惩大诫吗?”
芝兰没了耐心,让刘嬷嬷捏着瓜尔佳侧福晋的下巴就往里灌。
谁知这侧福晋有把子力气,跟那过年要出栏的猪一样难摁,竟让她挣脱了出来。
芝兰本想一脚给她踢回去,却接到系统的提醒,胤禔和胤祺可以及时赶到。
那蠢蠢欲动的小脚有些遗憾的收了回来。
瓜尔佳氏在离芝兰还有0.01米的距离时,被胤禔一脚踹飞了出去。
“五弟,这就是你府中的规矩?由着妾室对福晋动手?”
芝兰靠在胤禔的怀里,还愣了一下,虽然不是自己踢,但是胤禔的力气更大诶,没有遗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