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君则勾唇轻笑,在他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,嗯!软乎乎的手感不错。
“生气了,你去倚诗阁我都没生气,你倒是先生气起来了。”
棠棠的小脾气真是越来越可爱了,谢君则一脸痴汉的模样。
提起倚诗阁,苏淮的表情的就耷拉了下来,咬牙切齿道:“都怪秦桢那个混蛋,我咒他一辈子都追不到玉衡,哪怕是追到了,也生的孩子没唧唧。”
谢君则嘴角抽了抽,额头上划下三条黑线,棠棠说话何时变得这般粗俗了。
苏淮没有看到谢君则的表情,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诅咒着秦桢。
好一会儿,骂累了苏淮才停下来,委屈巴巴的看着谢君则,“我渴了,想喝水。”
谢君则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,掩饰自己刚才的震惊,“嗯?你说什么?”
这小混蛋,连哥哥都不愿意喊了。
苏淮咬牙,他嗓子都快干的冒烟了,谢君则这个混蛋竟然还因为一个称呼,在这里跟他计较。
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,浑身酸软无力,一定要跳起来和他打一架不可,不就是修为比他高吗?又是什么了不起的!
等他修为上去后,他要让他试试这浑身酸软无力的感受。
真的是好气哦!
苏淮压下心里的憋屈,努力憋出一个可爱的微笑,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君则哥哥,棠棠想喝水。”
谢君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快速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说完,拿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床倒了一杯水,喂到苏淮的唇瓣。
苏淮被他笑的耳尖发红,恶狠狠的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,这才一口气将杯中的水全部喝完。
喝完水,苏淮觉得自己舒服多了。
谢君则望着苏淮眯着眼睛,一脸惬意的表情,勾了勾唇,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,重新回到床上,将人搂紧怀里。
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,温柔的大手动作温柔的帮他揉捏着酸痛的腰肢。
“还难受吗?”
苏淮眯着眼睛趴着,一副快要睡着了的表情,“难受,可难受了,都给你说停了,你就是不听,坏蛋,哼哼!”
谢君则被他这撒娇似的语气弄的心软的一塌糊涂,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了起来,“是我不对,下次我轻点儿。”
苏淮猛的翻身,却因为扯到身后的伤处,疼得他呲牙咧嘴,眼睛里瞬间便悬满了泪花。
“你,你说什么?下次?没有下次了,这一次我就差点死在床上了,你还想有下次。”苏淮泫泪欲泣,一脸控诉的瞪着谢君则。
谢君则连忙扶住苏淮,将人搂在怀中,摸了摸鼻子,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点过了。
谢君则连忙哄道:“好好好,没有下次,绝对没有下次。”
苏淮这才满意的重新躺回去,心底暗骂谢君则是禽兽。
他真是太惨了,呜呜呜……
另一边的秦桢也没好到哪里去,在玉衡门外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,大清早的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揉了揉鼻头,喃喃道:“谁在骂我?”
玉衡坐在窗边瞟了他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,天权和天玑两人坐在一旁,全当做没看见。
秦桢这小子,就该被玉衡好好治治,让他一天天的嘴贱。
天权是个闷葫芦,对秦桢简直是深受其害,每次都被秦桢气的脸黑如锅底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现在看到秦桢苦哈哈的跪在外面,天权只觉得心底说不出的幸灾乐祸。
天玑调笑道:“玉衡,你打算让他在外面跪多久?”说完,还冲玉衡挑了挑眉。
玉衡看都没有看他一眼,低头处理着手下搜集来有关青道子的消息,语气冰冷,“不该你管的事,别管,想管就自己找一个。”
其中的讽刺滋味太明显不过,天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无奈道:“我也想啊!这不是没有看的上我的坤泽和中庸吗?”
玉衡抬头看向天玑,眼神中是赤裸裸的嫌弃,“没用。”
这一下直接刺激到了天玑脆弱的心灵,一双眼睛瞪的溜圆,颤抖着手指着玉衡,“你你你,我可是你三师兄,你就是这样对待师兄的。”
玉衡翻了个白眼,低下头继续手上的事情,“我可不认什么三师兄。”
天玑:“…………”
天玑直接被气的跳脚,一把拉过一帮的天权,“天权你说,我是不是你们师兄。”
天权面无表情,一把拍开他的爪子,只说了四个字便直接转身出了屋子。
“自作自受。”
天玑嘴角抽搐,不是这两人还能不能好了,一个个怎么都这般冷漠,呜呜……他可爱的小师弟们,什么时候竟然变了。
简直一点儿也不可爱了!
…………
五皇子府。
谢玄冥坐在书房,皱眉看着跪在下面的暗卫,“如何,可查出什么了?”
暗卫低垂着头看着地面,回道:“根据十六年前的线索,我们找到了一个当年从天骄阁大乱事件中存活下来的老人,他并没有重新回归天骄阁。”
“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,宋谨戈是被如今的天骄阁阁主捡回去的孩子,因为这个孩子从小长的便肖像天骄阁阁主,不被天骄阁阁主喜爱,常年扔在天骄阁毒师手中试药。”
暗卫想到当时那个老者说的话,忍不住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,哪怕他是暗卫,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,也觉得那些人的手段可怕到令人发指。
谢玄冥放下手中的书,目光沉沉的看着暗卫,“继续。”
暗卫回过神来,“是。”
宋谨戈因为常年试药,身体早已不同于常人,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剧毒,哪怕是唾液也带有强烈的剧毒。
可同时,他也因为这个原因百毒不侵,他的血液则成了解毒的良药,对此天骄阁的人,便将他当做解药养了起来,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取一次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