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同志你别生气,我不是有意要调查你,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点,这样,这样方便我后面发表关于你的文章。”
周泽林小心翼翼的看着楚蔓,他是有点太着急了,这才一天就把人家女同志了解的门儿清,多少有点不清白。
楚蔓微微一笑,“是有这些事,能为社会多做点贡献,也算不枉此生。”
周泽林清俊的脸眉开眼笑,“楚同志,你的觉悟真高,是这样,我其实是来征求你的同意,我想去采访这些学校的受益人,还有那些知青。”
楚蔓依旧温婉带笑,“都是些贫困地区,交通不便,周同志独自前去,估计要费一番周折很不容易的。”
周泽林满脸正气,“知青同志们不怕苦不喊累,远离家人艰辛教学,都不抱怨不当逃兵,我又岂能畏惧行路难。”
楚蔓伸出友谊之手,“周同志,那我祝你一路平安,采访顺利。”
周泽林看着属于姑娘家的,细嫩白皙的手,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掌心的薄汗,才跟楚蔓相握。
“有楚同志这番话,我定能排除万难,满载而归!”
“周同志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望着楚蔓的背影,周泽林抑制不住的闻了闻掌心,似还残留着缕缕馨香。
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猥琐下流,他整张俊脸羞红到了耳根。
周泽林,你别这么没出息!
楚蔓上车后同圆圆说,“握手这种小事儿,就别告诉小延了。”
“楚小姐,我……”
楚蔓轻叹,“圆圆,你应当看得出来,你们家小少爷他心理不健康,这也是一种病,你若真是忠心,就该知道不让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刺激他。”
圆圆心想,楚小姐和小少爷既然是相爱的,那楚小姐就是她正经的主子。
得罪小少爷顶多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地方,可要是楚小姐告一状,她就有可能小命难保啊。
昨天被顾五爷踹了的家伙,就是因为有楚小姐替他求情,顾家和小少爷都没有责罚他,呵斥都没有。
圆圆想明白就应承,“楚小姐,我明白了。”
楚蔓很满意她的识趣,在外面她付钱俩人吃完了饭,才回住处。
却在进单元门的时候,遇到个老熟人,多年未见的陈放。
他穿的很休闲,看着竟与陈延差不多年岁,“我该叫你舅舅吗?”
陈放勾起唇角,“外甥媳妇。”
“咳,到我家谈吧。”
陈放来找她,肯定是有什么事。
圆圆拿钥匙开门,开灯以后温馨雅致又透露着价格不菲的房间映入眼帘。
洁白的瓷砖上铺着天鹅绒地毯,墙上是名家山水字画,头顶是璀璨的吊灯。
陈放跟着楚蔓换拖鞋,并把外套挂在衣架上,才往里面走。
柔软的真皮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套景瓷茶具,楚蔓打开留声机,舒缓的音乐丝丝缕缕溢出。
“喝点热茶还是冷饮?”
“凉的吧。”
楚蔓从冰箱里取出饮料,放在陈放面前一罐,很快圆圆端来切好的水果点心。
陈放瞧了眼电视,“是彩色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