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面容微怔,似乎盘旋于飞的蝴蝶中,这只确实最鲜活细节,
敛了敛眸子,平静道,“都是蝴蝶,这只与旁的亦并无差别。”
“不过都是随手画的罢了。”说话间,女子将笔墨往前推了推,却正好溢出两滴,惹的画卷沾染了些许墨汁,正恰巧毁在那只蓝蝶之上。
“哎呀,你这女人还真是粗鲁,就说你干不来这细致雅致的玩意儿,这好好的画卷都被你毁了。”
白雪茹轻笑,“又不是你画的,你可惜个什么劲!”
“小爷我爱画不成呀!”安皓煜撇唇,自己倒不是爱画,只是头一次见着她作画,着实新奇,
她不要,给自己啊,实在不行自己卖给那六皇子也成啊。
看着对面女子眸光流转,“现在时辰尚早,不然你给小爷作幅画,小爷便不到处说你我二人的瓜葛了。”
白雪茹淡然的眸子望过去。“你我有何瓜葛?”
“你这女人怎的不但瞎,这记性还差,你忘啦,那小树林里,你把我弄的都见了血。”
白雪茹面上一言难尽的表情,这话听着着实怪异。
嗤笑一声,“你去说吧,也不知丢人的是我,还是你。”
“小爷我没脸,不怕丢。”
“是啊,你的脸长屁股上了,金贵的很。”白雪茹面容无语。
安皓煜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恼怒,“小爷的屁股自然是金贵的,你不金贵不然你让我射一箭,哼。”
白雪茹笑着看向对面男子,“那可不行,你怎能欺负我一弱女子!”
“你叫弱女子?”安皓煜震惊的听着她这话。“弱女子哪里会骑马打猎。你整个一糙汉子。”
白雪茹唇角露出瘆人的笑容,抬手揉了揉纤白如玉的皓腕,
“我看你是想,另一半屁股也开花。”
安皓煜星眸气愤,“你敢!”
白雪茹冷笑,“看来你对我的性格还是不了解啊,你信不信我将你裤子扒了,在院中供所有人观摩。”
安皓煜怒目圆瞪,简直不敢相信,她一女子会说出这种话。
脸上涨得通红,“你信不信,你信不信,那我就,我就,”
“我就让全霍城知晓你我那夜之事。”
白雪茹不以为意的笑出声,“倒也不是不行,去吧,既然你留白让旁人误解想象。”
“倒时你可别怪我说你,是我见过众多男人里‘最短’‘最差劲的’。”
“你,小爷我哪短了。”安皓煜眸中不可置信,惊诧的看向对面女子。
“手指短,不行啊!留白嘛,我懂。”
安皓煜面上带着些许不自然,“小爷怀疑你在内涵我,你真的是个女子吗?”
“不然你脱了衣服让小爷我瞧瞧算了,若是女子我就对你负责,若是男子日后咱就是兄弟。”
“我还怀疑你是女子呢,不若你也全脱了让我瞧瞧,顺便正实下你自己。”白雪茹漫不经心回道。
“我脱了你对我负责吗?”安皓煜面上狐疑的问她。
白雪茹唇角微抽。他的字典里能不能将‘负责’两个字刨除?
坐于桌案前,提起画笔,不再理睬他。
“你怎的不说话?”安皓煜看着眼前提起画笔的女子,倒真像那么回事,颇有种静若处子的感觉。
白雪茹并不抬眸,眸色专注,“你不是想要画!”
安皓煜眸中欣喜。“你真给我画啊,那小爷摆个什么姿势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