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云间的生意极好,为了招揽生意,也开了说书的活动。
说书人多是众人喜欢听什么,那他便讲什么,也有些人为了某些目的,给说书人一些银两,讲他喜欢听的。
今日说书人说的乃是此次会试的第二甲,程子隅。
“诸位那是不知,这程子隅乃是程老先生的后代,子承父志,这程子隅年纪轻轻便研读程老先生的‘理学’,并且创制出了新的言论,《理学新谈》便是这程子隅所作”
台下众人听的起劲,不少人也好奇起这位程子隅,一男子开口问道
“老先生,那程子隅当真是这般有才?”
台上的说书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笑道
“客官,我怎会骗你?我说书至今,可从未说过假话”
台下众人皆左右交谈起来,《理学新谈》他们是听过的,都是读书人,读书人对于这些着作,那都是趋之若鹜的,早些时候,上面不让谈论这些,在国子监读书的学子也大多不赞同其中看法。
但不得不说,此书中所写的一些条例,那确实是极其有用的,比如其中所言‘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’,再如其中所言的‘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’,他们读书人毕生所学,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君子之行为吗?
即便如今推崇此书的人多,但不乏那些反对此言论的人,比如国子监的大多数学子,他们是不认为应该约束女子的。
但这反对之声太过渺小,且年初,皇后带着后宫向神只下跪,众人便知道,这焱朝历代的传统就要变了。
或许,这程子隅的《理学新谈》真的可能会被圣上重用,他们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研读才是。
众人皆赞叹起这位素未谋面的程子隅。
大楼中,一素衣男子听着周围人的夸赞,端起茶杯,周边人的声音皆在他耳边
“子隅,你还真是宠辱不惊啊,这要是我,我得开心死。”
坐在男子对面的另一男子开口道。
程子隅面色没有变化,面色淡然,且他今日身着素衣,透露着一丝阴柔之美,程子隅将茶杯放下,看向对面的男子
“君子自当宠辱不惊,且我觉得,我实在是愧对于大家的赞赏,还需努力才是。”
程子隅的这番话让他对面的男子更加佩服,连连称赞,但程子隅也只是堪堪一笑。
楼上包厢内,几人自然是听到了楼下人在说什么,柳鸣珂与苏景之一眼便看到了程子隅,几人也就顺势谈起了这人。
“这程子隅,也确实是一个奇人”苏景之点头感慨道。
“是啊”柳鸣珂也很是认可的点头
“但,他的一些观点,我是不认同的,女子不该被束缚,且我听闻他提倡让女子自幼便裹足束胸,这听着更是无稽之谈”
楚湘湘连连点头
“就是啊,我就曾见过那些被裹足束胸的女子,我当时还疑惑,为何那些女子不上街,我觉得啊,定然是疼的她们走不了远路。”
楚湘湘叹了口气
“若是焱朝真盛行那些条例,这女子的生活只怕更加艰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