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嚓!”
一片寂静中,响起一声微弱的折断声,嫣红的汁液飞溅,脏污了雪白的长毛绒地毯,满地碎落的梅花花瓣,在他们纠缠的长发间悄然绽放,重新描绘出一幅妖异缠绵的墨枝红梅画卷。
足有一寸长的长绒毛纷纷倒伏,柔软的地面慢慢地凹陷进去,凹出了一个人形的图案。
“唔!”宋远知忍不住痛哼出声,她忍不住将头仰了过去,尖尖的下巴无声指天,脖颈曲线伸展到了极致,下半身开始难耐地挣扎起来。
早就说赵锡梁是属狼的,眼中的光芒像极了饿狼,连习性也像狼,手脚并用还不够,还把牙也用上了,下口还这么没轻没重,不用看也知道,他咬过的地方必定已经破皮了。
他沉沉地笑了:“小知儿……”
“别叫我……小知儿……”即便是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,她还是没忍住纠正道。
“朕不管,不论以前……是谁这样叫你……以后都只有朕能叫了。”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,“朕会让你……爱上这个称呼的……”
看样子,他还以为这名字是她和柳怀璟之间特有的爱称。
她涩然一笑,再要细想时,赵锡梁的啃咬已经转移了地方,沿着胸口、沿着她伸展的脖颈一路往上,时而细碎密集,时而又紧盯着一处啃咬,直将那处咬红破皮了为止。
看着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满满的红色小疙瘩,他满意地又叫道:“小知儿……你会永远陪着朕……”
他没有说“你要”,而是说“你会”,如此的笃定。
“朕的身边,只能有你一个人,只会有你一个人,朕要你……陪着一起驰骋天下……做尽世间令人艳羡之事。”话音未落,他又重重地咬了她一口,手中越发用力,直将她的十指都掐出了白印子。
宋远知痛得又是一皱眉,这回却是不叫了,她低声地回应着:“是的,我会陪着你,你的身边只会有我一个人,我的身边也只会有你一个人……”
“那些不能与人分享的话,你可以说给我听……再难言的心事,我会陪着你一起度过……直到我们一起统一九州……直到我们一起白头……”
这样的话,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击。
赵锡梁夜宴席间被恭亲王气到了,喝的是气酒,一杯接一杯,喝了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的理智一直在清醒和模糊之间来回轮转,如果说刚才他还有一丝克制和忍耐的话,在听到宋远知那样的回应之后,他突然就不想忍了。
“刺啦”一声,那身他们一起去选购的布匹上乘、制作精良的白色衫子,在赵锡梁的粗暴对待中,化作了片片碎布爿,如玉般的肌肤半掩在同色的肚兜里,不知是因为屋内热还是因为因为情动,已经浮出了大半的嫩粉色。
“敢问宋太师,令三公子的夫人是大良哪家亲贵?想必家教一定是极好的,所以才能与令三公子琴瑟和鸣,恩爱如同那些三媒六聘的正室原配……”
恭亲王嚣张得意的声音回荡在耳边。
他滚烫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,而后指尖微挑,剥开了碍事的肚兜探了进去,她的肌肤如丝缎一样柔滑,身下佳人惊呼出声,那声音在他此刻听来悦耳如同天籁。
“还有那位宋小姐,身为名门闺秀,竟能登上那南平的朝堂,出入沙场,身边名臣良将如云,想必定也……学到了不少东西吧?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,阖该让咱们这安郢的闺阁小姐们都出来听听她的事迹,好好向她学习学习,你们说,是吧?”
然而总有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