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能伺候娘娘,奴婢不管在哪里,心里都是高兴的。”
“好,本宫知道了,你先退下吧,兹事体大,你记得不要跟袖青和袖冬说,知道吗?”
“娘娘放心,奴婢省得的。”
敬姝将自己手腕上戴的玉镯褪下来赏给了尺霜,就叫她退下了。
她一走,袖冬立即进来。
“娘娘,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?”袖冬询问道。
“过两日你就知道了。”敬姝朝她笑笑,却是什么都没说。
没多久,陈太医来了。
敬姝和他说了会儿话,陈太医走的时候,说她胎相有些不稳,又给她开了几副安胎药。
如此又过了一天。
正月三十日这天,敬姝去坤宁宫请安,就听皇后说起了明日要随圣驾出宫,前往天坛祭天祈谷的事:“天坛离皇宫不远,来回顶多半日,不过祭天仪式会耽误些时间,届时天没亮本宫就要随圣上出宫,晌午时就会赶回来。
“虽说离宫只有半日,可也不能乱了规矩。
“元妃妹妹,宁妃有大公主要照看,本宫就将这协理六宫之权暂且交给你半日,就有劳你照看着宫里,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了。”
宁妃听着这话,就皱了皱眉头。
她刚想开口说什么,却听敬姝竟是将此事应下了:“皇后娘娘放心,臣妾一定尽心尽责。”
皇后笑着点点头:“你怀着孩子,不过也不必太过忧心,宁妃也可帮着照看一二。”
宁妃自是应下。
夜里,陆瓒来了。
他这几日政务繁忙,没进过后宫,不过明日要出宫半日,听说皇后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敬姝,就过来看看她。
他来的时候,敬姝刚洗完澡,穿好了衣服。
“看来,是朕这次来晚了。”陆瓒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一扫,颇有些可惜地道。
“皇上可不要吓唬臣妾,臣妾如今这身子,可什么都做不了。”敬姝却有些紧张地抬手抓紧自己的衣物,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朕又没打算做什么,只是想看看而已,爱妃怀了孕,连身子都不让朕看了?”陆瓒看着她这防备的架势,颇为无语地拦住她的细腰。
“皇上在床上说的话,臣妾可不敢信,皇上若想看,后宫有的是妃嫔等着皇上去看呢!”敬姝说着,一脸不高兴地推开他。
“好好好,朕不看,不看行了吧?”陆瓒这么说着,便真的只是搂着她老实睡觉了。
自怀孕后,敬姝就再也不曾与陆瓒有过肌肤之亲。
有几次他想亲近,意图脱她的衣服,都被她以怀孕、怕他情动时难以自控伤到孩子为由推掉,有时候他脸色难看,明显不高兴,敬姝才不管他。
她胸口处的梅花胎记,不能被陆瓒看到。
次日天没亮,陆瓒就起身,带着皇后一同出宫了。
敬姝睡到辰时起床。
刚吃完早膳,就有宫人慌慌张张地进来禀告说:“元妃娘娘!不好了!延禧宫主殿走水了!赵嫔娘娘受了惊吓,如今眼看着要早产了!求娘娘过去看一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