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认真了。
先是理发。
之后就是澡堂子,何雨柱倒抽着冷气:“你...你...”
两个大老爷们,澡堂子里比什么?
不要说比,仅仅看了一眼张开带着的茄子,何雨柱自闭了。夹紧双腿,转过身去:“我滴乖乖,你怎么长得?你前世是驴吗?”
张开满头黑线。
这个是天生的,你嫉妒也没用啊。
“这是练出来的。”
张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不练,怎么能变成这样?”
“真能练?”
“真的。”
张开满脸认真:“这是童子功。”
“那个。”
何雨柱有些自卑,你个子比我大也就罢了,你家弟弟也比我大,这不公平啊。好在,有能够弥补不公平的办法。
只是不知道张开教不教他:“开哥,能不能教我?”
“你还是雏儿?”
张开睁大眼睛:“你二十九了吧,年后就三十岁了?!”
“额。”
何雨柱豁出去了:“怎么滴吧,你就说能不能教?”
“教是能教,只是...”
张开泡在池子里,肩膀一耸一耸的,让水池子都激起水花。
这个傻柱,这不是上赶着,要我玩你?
人生无趣,偶有调味剂。
傻柱这人能处。
不教你,我不就瞎了心?
“我请你吃饭行吧,以后去食堂,我给你不颠勺。”
颠勺可是何雨柱独门绝技,炉火纯青,已臻化境。
整个轧钢厂,谁没有被何雨柱的炉火纯青,已臻化境的颠勺狠狠地打击过:“另外,我可以单独给你做三次饭。”
“不是。”
张开有些无语,秦淮茹做的饭就很好吃,咱缺你三次做饭?
“五次!”
何雨柱咬了咬牙。
“傻柱...”
“十次!”
我不想再自卑,我也想要变成茄子,而不是大拇哥。
虽然软哒哒的时候是大拇哥,但是人家张开软哒哒的时候,也是茄子啊。
“傻柱你听我说。”
张开这时候犹豫了起来,何雨柱太有诚意了,自己还要不要耍他?
何雨柱认真的看着张开,张开挠了挠头:“童子功练习,是从小时候开始,你现在三十岁了,我不确定能不能行,万一要是练坏了...”
“练坏了我后果自负!”
太羡慕了。
茄子啊。
不赌一把,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生?
“那个,家里有秤砣吗?”
张开绝对是一个好师傅,开始传授秘诀:“先从秤砣开始,慢慢增加重量,直到...你能承受九砖之力,就成了童子功九转。”
“还有一些动作要领,回头我教你。”
张开快憋不住了,不要说九砖之力,何雨柱用秤砣,也坚持不了几天。
何雨柱满脸感激:“开哥,你是我亲哥,要是弟弟练成了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还有口诀呢。”
张开小声传授:“尼玛辣妈红,芍药吃米嚓...”
何雨柱迷迷糊糊的,根本没听懂。
“开哥,我没听懂啊,要不你写下来,我照着念?”
何雨柱满脸为难:“我这脑子,记不住啊。”
写下来?
写下来不就是成了证据?
张开满脸严肃:“这是梵语,我只会念,不会写。记住,一定要标准蹲马步。练习的时候多喝水,要保持水路畅通,有了就尿...”
凡语?
还有神语不成?
水路畅通?
何雨柱认真记住。
“我多教你几遍。”
一个教,一个学。
其实一开始的“密语”张开自己说出来,自己就忘了,后来就胡诌,傻柱学的也与张开不一样,张开拍着他的肩:“持之以恒,必有所成,密语你已经记住,可见你乃是天纵之才...”
“你毕竟已经是成年,能不能练成我不知道,要是练坏喽,可不要怨我。”
洗了澡,两个人回去。
已经八九点了,何雨柱嘴里念念叨叨,根本不与张开搭话,他怕一搭话,好不容易记住的密语,给整错喽。
“哈哈...嘿嘿...”
回到房中,张开捂着肚子,压抑着嗓子,笑的快抽了。
他差点没憋住,得亏他功力深。
秦淮茹:???
贾张氏:???
得亏棒梗三小已经睡了,否则也会很好奇,自家伯伯,是不是中邪了。
“小开,你没事吧。”
贾张氏躺炕上,满脸担忧。
秦淮茹眼珠子一转,知道张开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趣事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张开笑的浑身都软了,这才咳咳两声,发现秦淮茹披着袄,给他倒了洗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