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澈的问话，小桃诺诺道：“这个……奴婢也不知道……”

虽然小姐跟冥公子学过一阵子的轻功，但两人却从未以师徒相称，所以小姐应该不算是冥公子的弟子吧？

不过，记得在小姐将冥公子气跑的第二天，小姐一边吃着自己递给她的雪梨，一边骂着冥公子和一个叫混蛋的公子，骂完之后，小姐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很开心，难道……

见小桃神色有异，莫修染的凤眸蓦然间变得深邃起来，声音更是带着一丝凉意，开口道：“你刚刚可是想起了什么？”

莫修染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，和带着一丝凉意的声音，令小桃脸色一白，“奴婢……奴婢听小姐以前好像说过……”

顿了顿，小桃的声音因恐惧而变的有些颤抖，但还是尽量地将苏挽月的话又重复了一遍，只是略去了苏挽月骂冥初尘的那一段，“哼！待本小姐练成绝世武功后，定将天机门的那个混蛋点个十天半个月的，让那个混蛋也尝尝被人点穴的滋味，然后再将那混蛋送去风月楼，做一辈子的免费鸭……”

记得当时，自己还一脸好奇地问过小姐，风月楼可是酒楼？当时小姐笑得一脸古怪，然后告诉自己说，风月楼并不是什么酒楼，而是一个卖鸡店，待自己问小姐谁是混蛋时，小姐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说：只是一个仗着自己武功高强，欺凌弱小，卑鄙无耻，丧心病狂的老混蛋。

自己当时还有些不解，小姐口里的混蛋明明是个人，为何还要将他给送去卖鸡店当鸭子呢？而小姐只是笑得越发古怪，然后对自己说：因为那个混蛋有当鸭子的资本……

当从小桃的嘴里听到“天机门”三个字时，莫修染眼眸一暗，神情间变幻莫测，令人看不清楚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