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片刻之后一个小厮从雅阁的后门离开,径直往齐王府走去。
宪国公府,慈安堂。
婆媳两人正相谈甚欢,李文鸢却突然请罪,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易老夫人都弄蒙了。她搜肠刮肚地回忆了一番,最近也没听说文院丫头做了什么离谱的事情啊?
“文鸢丫头这好好的你请罪作甚?”
“母亲,易元把大理寺卿府嫡女欧阳倾菲休弃的事情您知道吧?”老夫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,但她并没有开口,而是等着李文鸢继续说。
“这个事情呢其实与我和国公爷也有点关系,最早是国公爷的暗卫发现了欧阳倾菲与他母亲往来的书信。在书信中我们确认了欧阳倾菲的确是假怀孕,她在信中和她母亲透露说,我们国公府已经怀疑她假怀孕了,所以找大夫测试她的脉搏,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于是便写信向她母亲求助,而她母亲给她支的招是把无中生有的孩子借机会小产掉,把小产嫁活在我的身上。
暗卫将书信拦截下来,并带到了我和国公爷面前,我和国公爷一致商量决定把信交给易元,欧阳倾菲毕竟是他的妻子,他自己的妻子他自己来管。没想要易元看到往来书信后异常的愤怒,直接起了心思将他休了
整个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,一切都是顺势而为,我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,易元就已经把休书给写了,休书是以七出之名中的无子之名来写的。
整个事情也没来得及和您提前通个气儿,文鸢想着这么操作实在是太不应该了,您毕竟是府里的长辈,也是易元的祖母,所以文鸢今日前来特意向您请罪,希望您原谅文员这一次的鲁莽。”李文鸢对着老妇人真诚的解释道,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,对于真心对待自己的易老夫人,李文鸢里打心眼里是把她当做长辈来尊敬的,一边说一边观看易老夫人的神色,万一她真的很不开心,被自己的鲁莽给气到了,自己也好及时叫府医来救治。
突然,慈安堂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,清脆又强劲有力,易老夫人满脸堆笑着,望着李文鸢开口道:“我以为什么事儿呢,吓死老身了,还以为是你和宴儿出了什么事,或者是咱们宪国公府出了什么大事儿呢?易元休妻这不算什么大事,再说休的这个欧阳倾菲我本身也是非常不看好,心肝都是黑的满腹算计,贤良淑德一点都和她不沾边,娶回家里本身就是个祸害,现在把她休掉了,也算是在拨乱反正,把祸害请出府去我开心还来不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