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老佳脱开,一个怪物像“猎人”的金箍棒一样,可以横扫千军;也像泰山迎客松一样长在满坡杂草丛生的悬崖上;最像是钟乳石一样一柱擎天,棱角分明,尖锐无比。
“马儿不过如此。”陈科伦回到桌子上对着妻子说。
“天。”霍氏惊讶不语,身体里的血液加速循环。
潘老佳整理好就回到座位上。
“来喝酒。”霍氏不停的劝酒,陈科伦不停作陪。大约晚上十二点,三人都喝断片了。潘老佳随便进去一间房就睡着了,夫妻俩扶着回房睡觉。
大溶洞里,有八间房,茅坑在洞外,潘老佳幸好去的房间没有人睡,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简要介绍一下陈氏夫妇。
陈科伦,男,时年四十一岁,较帅,十六岁与霍氏成婚,家里排行老幺,没有继承遗产,二十二岁就到了现在的大山里生活,至今已经十九个年头,他家祖籍地不详。
霍氏,女,时年四十一岁,较有姿色,比夫君陈科伦小月份,家里情况是谜,据说没有继承遗产,祖籍不详。
潘老佳半夜起来喝水,实在太渴了,端着壶子就来一口,“啊,还是酒啊。”他又在黑暗中摸索一遍,才找到一个缸状物体,再摸索一遍,找到了一个瓢,舀了一口试试,终于找到了水。
潘老佳喝了大半瓢,到洞外小便,就摸索着回房间睡觉了。
第二天醒来,已经是中午了。陈科伦的两个女儿去打猪草才回来,霍氏在洞外的伙房忙活着,陈科伦则在躺椅里打盹。
“昨晚上喝多了吧?”潘老佳打着哈欠问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陈科伦好奇的问,“和你有感情的都有哪些女人?”
霍氏停下切菜的动作,也在听。
“多着呢。”潘老佳简单的说:“只要想,他们都主动给。”
霍氏不住叹气和摇头但也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“你今天不走吗?”陈科伦说:“要是不走的话,我们到山上打猎。”
“你不知道吗?我白天不干活,要么就游山玩水,晚上才干活呢。”潘老佳继续解释一下:“白天干活我就想瞌睡,特别是中午大太阳的时候。”
“那你和我去打猎也不算累,算游山玩水。”陈科伦想约他去打猎,最近熊出没,他想试试机会。
“算了,我今天白天都在你家休息,晚上我就要进林子了。”潘老佳倒是不客气的说,在人家里面做客,到有点喧宾夺主了。人家又没有挽留,还主动留下来。
“那等一下吃饭了我就去打猎。”陈科伦说完,到柴房提着柴刀去打磨去了。
“叔叔好。昨晚上我爸爸和你在房间里看什么呢?你们很熟悉吗?”陈科伦的四女儿牵着妹妹的手问。
“你多大?”潘老佳问。
“十五,她十三。”四女儿说。
“那我该不该告诉你呢?”潘老佳挠头。
“不该。”霍氏已经端着菜出来,“潘疯神,不能什么都说。”
“两个女儿,去拿碗筷,马上吃饭了。”霍氏和女儿温柔的说。女儿就离开了。
见没有人,霍氏说:“你真的多大?”
“潘老佳说:“我比你小,我才三十岁都还差几个月。”
“好吧,当我没有问。”霍氏又回去端菜。潘老佳跟着去伙房,忍不住说:“你家伙房好大哦,我看你身材真棒,不像生几个孩子的女人。”
女主人听完哈哈大笑,一对女儿也出来看母亲遇到了什么。
“吃饭了,阿伦。”霍氏扯破嗓子喊,陈科伦在里面答应“嗯。”由于空间关系,里面响起了回音。
“你们晚上开心了,里面有回音,那咋办?”潘老佳始终疯神护体,当着女主人的一对女儿问。
“什么好事,我不懂。”霍氏说。小女儿也说:“母亲。我也不懂。”
潘老佳左手食指和拇指握了一个圈,右手食指插进去,来回示意。
霍氏和女儿脸红起来,大家都不在说话。但霍氏一直强忍着笑容,她借故到伙房喝水,就放开大笑起来,幸好没有人听见。
女儿没有等父母及潘老佳,各打一碗米饭,然后夹一些菜就到闺房了。霍氏从伙房出来,知道女儿尴尬,就随她们去了。
“老佳,我们两个先吃。”霍氏对着老佳说完,又喊:“阿伦,吃饭,快点,老娘饿得心慌。”
潘老佳说:“你家还有白米饭哦?”
“有。”霍氏给潘老佳夹了一片牛肉干,“我们夫妻俩开荒屯田,不用交公粮,你们打兰寨田多,但把公粮交了就没有了多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