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先生壕无人性,给起“小费”也是十分大方,不顾陆风晴的再三拒绝,一次接着一次的胡塞硬给,让陆风晴收得眼泪直冒。
“你这是在欺负人!”陆风晴控诉。
“怎么会。”男人抓住她乱蹬的腿,“我这是在爱你。”
陆风晴心说那你爱得可真狂烈。
她骨头都要散了。
胡闹一夜,陆风晴次日自然没能早起。
瑞瑞起床出房间,看到顾随星,喊了声:“爸爸,早上好。”
顾随星上半身赤裸着,下半身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裤,一手扶着墙,另一只手手里端着水杯,俊美的脸上神情餍足,闻声低头看他一眼,“去洗漱。”
“噢。”瑞瑞听话的去了。
顾随星看着他走进卫生间,才端着水杯进了主卧。
一夜酣战,床铺凌乱得不像话。
那套霍怀岁送过来的“生日礼物”碎成了好几片,丢得东一块西一块。
就连那个兔子头箍也没有侥幸逃脱,头箍上只剩下一只兔耳朵,另一只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。
顾随星把缩在被窝里的女人捞起来,“喝水。”
陆风晴喉咙火辣干哑,活像吞过沙子似的,浑身上下更是酸一块疼一块,酸疼到了骨子里,感觉就没有一处是好的。
狗男人。
陆风晴喝完水,缩进被子里继续睡。
顾随星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,坐在床沿,提了提被子,遮住她吻痕遍布的肩,“下午还回不回去看你外公?”
隔了好一会儿,被子底下才传来一声又哑又闷的:“回。”
顾随星笑了笑,“你还能回去?”
陆风晴嘟囔着说:“回。”
和老人家说好今天会回去,哪怕爬,陆风晴也要爬回老宅。
“知道了。”顾随星没再多说别的,收拾了一下卧室,顺手绑好垃圾袋,提着出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