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力走后,白老蔫儿轻叹了一声的说着,“也不知道小磊那事儿咋样了,张泉儿今天好像是去县里办事儿去了,他要是真能给村长顶了,说不定还能多帮上点儿忙呢。”
二林子点了点头的叹息道,“尽人事听天命吧。”
他看了看不再哼哼唧唧的白老蔫儿,又笑着说着,“不过张泉儿这事儿能不能成,也得看你给他拿东西灵不灵。”
白老蔫儿一瞪眼,哼了一声的说着,“艹,你信不过我,还信不过我师父啊。那木匠的东西有多灵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二林子哀叹了一声,撇着嘴,故意气他的说着,“东西肯定是好东西,我郝叔留下的不带有假的,但这东西再好也得分谁使不是,那青龙偃月你给了貂蝉她也舞不出花儿啊。”
“艹,滚他妈犊子,饿了,做饭去。”
二林子正往外走,白老蔫儿又喊着,“再整点儿那花生米嗷。撒点儿盐——”
没多一会儿,二林子就把酒菜都弄好了。
他俩人倒是也没整啥太复杂的菜,切了两根红肠和松花小肚儿,又炸了一盘儿花生米就喝上了。
用白老蔫儿的话来说就是,“酒咬儿”那是给酒做陪衬的,酒才是主菜。
他美滋滋夹了两粒花生米扔进嘴里,又喝了一大口的酒,幸福感是不言而喻。
他咂吧着嘴,有些惋惜的说着,“啧,这木匠那些玩意确实是有点儿本事,可惜啊,以前我师父教我的时候我没上心学,就我现在知道的那点儿东西,连皮毛都算不上。”
二林子问着,“那你们这些师兄弟里,就没有学着我郝叔真传的?”
白老蔫儿一哼,“艹,这帮完犊子玩意,还没有我强呢,所以说啊,真是挺可惜的。”
二林子又笑着问着,“那你怎么就没好好学呢。”
白老蔫儿又喝了口酒,说着,“我师父那人你还不知道嘛,他好讲故事,一整给我们说点儿啥呢,就前面先讲个故事,讲完再告诉你这东西是怎么整的,用的是啥法儿,可我这...”
他搓着脸,有点儿悔不当初的感觉似的说着,“我这光踏马记着前边故事那段了,后面有用的一句没记住,你说说这...”
他把刚喝完的酒杯里又倒满了酒,继续说着,“我给张泉儿那个小棺材,就是我师父之前特意留给我的,他跟我说,如果碰见有啥欺压百姓的人儿,寻着好人儿了就把这东西给他。”
二林子打趣的说着,“好家伙,赶上那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和大印了,给谁谁灵呗。”
白老蔫儿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儿,美滋滋的又喝了口酒。
他说着,“而且当时我师父啊,给我也讲了一个狗得儿不是的村长的事儿,说就是发生在他身边的事儿。”
郝木匠一直是一个喜欢四处云游的人,后来身边儿的孩子逐渐多起来了,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。
在五十年代的时候,郝木匠就孑然一人,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小村儿里住了段时间。
穷乡僻壤出刁民,这话还真不假。
在五十年代的时候,有一个偏僻的小村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