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说,他藏得太深了。
工作他帷幄运筹,女人他又不碰。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激怒他的。
羌越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晚上带你出去玩一下,有什么情绪发泄一下,你这样子很容易剑走偏锋的。”
女人可以让男人暂时忘记一些负面情绪。
“出去!”羌活怒吼。
“晚上等你!”羌越讪讪笑道走了出去。
他只会用男人的方式解决男人的问题。
当晚,羌越带着羌活来到了一家酒吧。这里的气氛热烈而狂野,人们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。
羌越早已找到目标出去了,临走之前叫羌活玩得尽兴。
羌活独自坐在吧台前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,心中的烦闷却越来越重。
一个女人穿着一袭红色的露背长裙,优雅地坐在羌越的旁边,她端起一杯酒,冲着羌活举了举,“这位先生,一个人喝酒多无趣,可否一起?”
“滚!”羌活不耐烦的暴呵一声。
女人吓了一跳,自讨没趣地走开了。
羌活微微抬眸,看到不远处的那张熟悉的脸时,瞳孔骤然紧缩。
他的手一抖,酒杯摔在了地上,碎裂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尤为突兀。他怔怔地看着她,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。
这次他没看错,严星里坐在对面不远的一张桌子上。
她身穿着抹胸短裙,画着浓妆,坐在两个男人的中间,她熟练地拿起酒杯在仰头就喝了起来。
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她咽口水,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摩挲,她像是感知不到一样,没有半点的抵触。
羌活看着她熟练的动作,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尖锐地疼,一股无名火在心中腾然而起要将他吞噬。
他冲了过去,一把拽起严星里的手腕,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,“严星里,谁允许你这样糟蹋自己了?”
严星里看到羌活的那一瞬,身子整个僵住,眸底有恨意略过。
她旁边的男人站了起来当护花使者,“这位先生,你谁呀?”
羌活看到他就来气,抬脚往他的肚子里踹去,男人倒在沙发上痛苦地捂住腹部。
跟他们同一桌的人都被羌活身上的戾气都吓到愣住原地。
严星里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,转身去扶沙发上的男人,只是她还没碰到那个男人羌活又把她拽了过去。
他眸底的烈火要将她燃烧殆尽,“严星里,我问你在做什么?”
这一个月她都是躲在这种场所了?
她抬眸看向他,笑容妩媚、疏离,“羌总,今晚我有客人了,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去找经理投诉我,别刁难我的客人。”
她的语气冷漠得又客气,像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。
呵~
客人?
她在卖自己吗?
她的话刺痛了他的心,他咬着牙,冷声道,“跟我出来。”
严星里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,一动不动,她轻笑道,“羌总,你要是想约我,下次提前,今晚的档期满了。”
羌活地望着陌生的她,她的笑容,她的肢体语言都说明她不是装的。
握住她的手一松,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正在剥离身体。
严星里感觉手腕一轻,视线没在羌活的身上停留半刻,转身去查看男人的伤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