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云华一脸的心灰意冷的样子,“算了,我跟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?从今往后桥归桥,路归路再无瓜葛!”
“可你这把嫁妆都留下了,出去住哪里?”
“那都是我的事,既然断了就断的干净点,别做出一副想要补偿我的样子,来恶心我!还有我希望国公府任何人,从今往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!”
既然撕破脸皮,云华就对他们自然没好脸色,施施然离开家国公府。
直接去了车马行, 她想买匹代步工具回老家,毕竟原主出门几年都没有回去祭拜过老爷子了。
这边镇国公还沉浸在,云华的那番话中没回过神来。
他一一打量自己的妻子以及母亲,“她说的话是真的?你们都知道,就是没管?”
“这国公爷,这都是三弟房里的事,我又怎么好去管?”
“你作为国公府的当家夫人,国公府内还有什么事你是管不了吗?
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不作为,会害我们成了不孝子?
让我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老父亲!
再说了,你一个隔房的伯母,却给侄儿媳妇塞女人,有没有想过你出嫁的女儿,要是被婆家人如此对待,你有何脸面上门给她去撑腰?”
国公夫人顿时脸色一变,之前她就是知道,这件事情不会传染出去,所以才高枕无忧。
可现在……
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,被婆家如此对待,就恨不得拿把刀上门去给女儿助阵。
可到时候要是她的婆家人如此回她一句,“这不是跟你们镇国公府学的吗?”
那她怎么回答?越想越怕,一时又神无主,只得无助的看着国公爷。
而国公爷现在也没有时间再搭理她,只是无力的又看着老国公夫人。
“母亲,您跟父亲一辈子恩恩爱爱,就没想过如果当初不是云华他爷爷相救,你可就要提前守寡了。那这国公府还能落到您儿子头上吗?”
国公爷是真不知道,原来这个侄儿媳妇在府内,是如此的难熬。
他作为一个男人,又怎么可能去盯着侄子的屋内看?
只想着当初顺着他爹的意,给她准备了98抬嫁妆。
有的这么多嫁妆傍身,怎么样也能够在后院过得好了。
但是他却忘记了,这世上有个时候过得不好,并不是物质稀缺,而是精神上的稀缺。
像这种年复一年的冷暴力,要不是原主是个心大的,只怕能把人逼得发疯。
镇国公原本还想说说这个混不吝的三弟几句,可是见到他们那被雷劈成焦块的样子,又不忍直视。
最终对管家说了一句,“还不把三老爷三夫人抬回院子去!”顿了顿,又道,“让府医给他们瞧瞧吧。“
其实府医一早就过来了,只不过没有命令,他也不敢往前。
等人都抬下去之后,国公爷又吩咐身边人,“给我去好好查查,老五的这位侍妾,在老五的后院是如何作为作福的。
还有之前那姑娘说的,庄子铺子的收益她一文都没见到,也给我去好好查查,那些钱到底流落去了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