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
“钱小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或者是认错人了?”眼神冷漠,早就没有往日翩翩公子的样子。
钱小姐被那个眼神吓了一跳,才发觉自己像疯了一样来自取其辱,羞愤的跑开了。
沈宴转过身,恰好就看见他的下属,也就是阮软的二哥阮珩站在那里,神色有些尴尬,摸摸鼻子便走了。
沈宴看样子就知道这人是误会了,懊恼的看一眼旁边的沈木,沈木果真就像个木头那样,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回去阮珩就去了阮软房间,本来林氏想瞒着,奈何杜鹃嘴巴大,当天晚上就说了,要不是自己手还不能动,早就开始绣嫁衣了。
阮珩一进门就扯着大嗓门喊:“小妹,小妹。”
然后对着杜鹃说:“你们下去。”
开始皱眉说:“小妹,今天我看见沈宴了。”
阮软还以是说什么事,“你们在一处当值,遇见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哎呀,不是,我说的是下值后,在外面。”
然后左右一看,低头轻轻说:“我看见他和那个钱家小姐在一起,就是将你弄伤那个小崽子的姐姐。”
阮软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,哑着嗓子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那钱小姐哭着跑了。”阮珩一边说一边想,努力回想当时的细节,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。
听到这里阮软心里才好受了许多,只要不是听见他们抱在一起,她都相信他们之间没有感情。
毕竟沈宴不是那样的人,她相信自己的眼光。
阮珩还想说什么,被她阻止:“哥,你别说了,我相信他,他不会的。”
见小妹如此坚定,自己也就没有说了,高高兴兴回去见媳妇,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做父亲了。
阮软到底是受了影响,晚上做梦的时候就梦见白天二哥说的那个女子是自己,被沈宴呵斥没有自尊心,当场就哭 了,醒来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,擦干眼泪,继续蒙头睡了过去。
不安的等了几日,终于听见沈家来提亲的消息,自己脚还不能走,只能叫杜鹃去查看情况。
杜鹃去的时候就见沈宴穿着罕见的红衣,带着媒人和提亲需要的礼品由丫鬟迎进来。
沈宴特意选在沐休的时候,阮家全家人都在,早早就起来收拾,再将丫鬟仆人敲打了一遍,等着他到来。
进门见到一家人都在,饶是处理犯人面不改色的小沈大人都有点怯场,甚至有段路还是同手同脚。
“阮伯父,阮伯母……”沈宴一一向阮家人行礼,林氏见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,简单交谈沈宴就被勇俊侯叫去了书房。
杜鹃则是回去回话,“小姐,姑爷带着媒人来了。”就这会功夫她已经改口了。
阮软红着脸说:“什么姑爷,休要胡说。”
“是是是。是小沈大人来了,小姐您是不知道,平时威风凛凛的沈大人走路竟然同手同脚,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。”
阮软都不敢想象那人紧张的样子,只能跟着笑,满脸的幸福。
沈宴跟着去了书房一趟,出来勇俊侯就拍着他的肩膀,一脸满意,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。
林氏已经摆好了饭菜,嗲怪道:“快来,你也真是的,人家第一次来你就叫人家去训话。”
勇俊侯哈哈大笑两声,摆手道:“无事,都是一家人,坐吧,吃了饭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