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女十五岁，个头高，自是看到了成皓拧张有志。

她挡在果果前面，一手指着成皓，一手指着张有志，一顿比划！

卫敏见儿子受罪哪有心思看个哑巴比来划去的，一掌推开了她！

蔡小果眸光一沉，手上又用了半分力道！

成皓霎时鬼哭狼嚎起来：“妈，妈！我手要断了！”

卫敏顿时就受不住了，哭喊道：“你这孩子，倒底是要怎样啊？啊？哪有这样欺负人的！”

“你不若问问你那儿子是怎么欺负别人的？”蔡小果冲躲在奶奶身后抹眼泪的张有志招了招手：

“有志哥，你过来！”

张有志捂着腰侧的小软肉一抽一抽地挡在蔡小果的身前，“是他先欺负我，妹妹看不过才抓他的手！

“说我儿子欺负你，有证据吗？你这一没伤，二没残的！我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……”

话还没吼完，她就愣在当场。

张奶奶一把掀起小孙子的衣服，露出腰间那块被拧成了青紫色的伤。

那团青紫色有婴儿拳头大小，一看就是被拧着肉旋转了一圈造成的，孩子的皮肤白，衬得那块青紫色越发地狰狞。

“这还不叫伤？”张奶奶一把拽住卫敏的胳膊：“要哪样才叫伤？都是孩子，有这么下狠手的么？

看你们夫妻俩一个赛一个的体面，怎么教出这么阴损的孩子来！”

蔡小果一把甩开成皓的手腕，冷哼道：

“我蔡小果行得正，坐得直，狠要狠在明面上，耍这些小手段算什么本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