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犹豫道:“言太医先前说,陛下您,呃,不良于行,难不成现在好了?”
好了这个病,却因为言太医日日夜夜贴身医治,却患上了断袖之症。
唉,丞相在心底叹了口气,他们陛下这是造的什么孽啊。
楚宵行脸上的笑猛地一收,诧异的指着自己,“朕?不良于行?”
他又指向言纾的身影,“言太医说的?”
丞相心道果然戳到了陛下的痛处,瞧瞧,这副神情跟早朝时想砍人的时候没什么两样。
也正因此,丞相愈发肯定,陛下的疾病还没好。
他叹道:“陛下,老臣理解您心中的苦楚。但是,自古以来,皇后之位不是男子可以坐的。”
楚宵行磨了磨后槽牙,冷笑一声,“是吗?那朕就让他做这古往今来第一人。”
丞相还想再劝,却见他们陛下盯着言太医的眼神已经变得充满了杀气。
不。
丞相摇摇头,也不是杀气。
总之,很奇怪。
楚宵行唰的一下站起来,快速道:“丞相,皇后之事你无需再劝,朕心意已决。言太医医术高明,旷世之才,区区皇后之位反倒委屈了他。放心,朕不是拘泥死板的皇帝,他也不会是世俗所框的皇后。以后,丞相还是留出时间多教教小太子吧。”
丞相被他一连串的话砸懵了,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楚宵行冲外面招了招手。
“福海,送丞相回家。”
丞相喊了一句,“陛下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福海和福祥一左一右请走了,俩人脖子上的大颗珍珠差点晃的丞相睁不开眼。
屋内。
帘子后的言纾半阖着眼昏昏欲睡,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阴影。
他知道是楚宵行,闭着眼勾了勾唇,“跟丞相谈完了?”
“谈完了。”楚宵行的声音有些透露着危险,但此刻吃饱喝足困意袭来的言纾没听出来,还张开手主动要去抱楚宵行。
“丞相骂你了?臣给陛下抱一下?”
楚宵行低笑一声,“好啊。”
“陛下听上去不像是挨骂了。”言纾正想睁开眼,楚宵行就已经抱了过来,头搭在他肩膀上,似乎很是依恋。
忽然,脖颈一痛。
言纾没忍住喊了出来,骂道:“你挨骂了咬我干什么!嘶——”
楚宵行将那块软肉舔了舔,冷冷的笑了,“言太医曾说,朕不良于行?嗯?”
言纾喊痛的声音一滞。
楚宵行已经开始解他的腰带,“言太医莫不是误诊了?朕行不行,你不知道?”
“我、我胡诌的。”言纾脑海中不断闪回马车里的场面,退却了,“这几日臣有些吃不消,算了吧。”
楚宵行冷哼一声,吹灭了烛火。
“言太医天赋异禀,吃得消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