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坦然的说:“我去了昌意城。”
小夭没好气的说:“我知道!”
相柳知道小夭很生气,她又是个聪慧的,费了心也不一定瞒得住她。她现在情况特殊,又不敢太激她:“昌意城如今恢复了正轨 ,我到那看看去。”
再提昌意城,小夭没什么在意,可她知道对沧炫意味着什么。
小夭的四舅,沧炫的父亲,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,可是他一生都不得重用,还被庶出的兄长打压。被贬到荒芜的若水,很少有人知道他。
比起他的大哥青阳,他好像被保护得很好,又理应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
小夭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这么做。
沧炫更多的是希望他的父亲被人记住,也希望他在天之灵,可以看着自己,怎么逐渐壮大?逐渐坚强。
“那他们现在怎么了?”
相柳没在意这个问题,而是对小夭说:“太晚了,赶紧休息吧。”
小夭没理相柳,一说昌意城,她马上就想到了沧炫,提到沧炫,她不自觉的难受起来:“他的孩子应该出生了吧?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?”
沧炫对这个很期待,那么馨悦呢,会不会为了这个孩子选择妥协?
相柳给她披上一件外套,两个人相拥看着茫茫夜色。相柳不断蹭着她,小夭的气还没有消,所以也不给相柳什么好脸色。
相柳一下子束手无策,又不擅长服软,只由着小夭一直气着:“能不要想别人。”
他笑了起来,静悄悄的黑夜里感受着彼此,小夭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越来越好,相柳也安安静静。和小夭坐在廊下什么话都不用说。
小夭知道,此时还是不要再提别人的好,不然好好的气氛又要被破坏。她点了点头,一起走进屋里。
突然传出一声很突兀的声音,两个人同时望着一个方向,都很是不解。
娇在哭,她抱着衿竹撕心裂肺的干吼着,可是她也没有改变什么。小夭赶紧过去看了一下,娇似乎承受不住打击,马上就要倒下去。
小夭赶紧扶着她,仔细看着这个惹人疼惜的姑娘:“能跟我说吗?兴许我能帮你呢?”
娇的哭声马上停止,却不断啜泣着,他不想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显得太难看。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。
衿竹和相柳赶过去,涂山娇觉得丢人,就自己进屋去了。
小夭不怀好意的看了相柳一眼:“她正要说呢。你来干嘛?”
第二天,娇涨红着脸,不顾衿竹阻拦,执意要去找夏侯文命,她的眼眶通红,衿竹根本阻拦不住。
小夭赶紧将人拦下,好说歹说,才把他勉强拉回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