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75章 你可是我的人(1 / 2)误惹!撩到阴冷变态反派我死遁了首页

洛娇娇被他钳住,只听他低笑一声,富含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:

“殿下难道不想还给奴一个公道吗?”

……怎么看容鸩都不像是吃亏的一方啊。

洛娇娇深呼吸了一下,平复好心情后,淡淡地问他:

“行啊,你想让我怎么还你公道?”

薄唇印在她的唇上,微凉的触感厮磨在她的唇齿间,血腥味还是很重,洛娇娇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匕首正抵在自己腰间。

他的手按住洛娇娇的头,强迫她深入,回应。

洛娇娇刹那间忘记了所有的技巧,僵硬地任凭容鸩的摆弄,即便如此,他依然食不知味地不断索求着,直到最后,洛娇娇的双唇都被容鸩咬的有些红肿,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自己。

江凇就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,紧握的双手告诫他一直在隐忍,眼眶微红,直到现在,他才彻底明白自己着了容鸩的道。

容鸩注意到他的目光,轻笑一声,又吻上洛娇娇的唇,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洛娇娇微乱的衣裳:

“殿下买的那个人似乎见不得殿下与奴的亲近。”

洛娇娇下意识地否认:“不可能!”

她把江凇拍下之后压根就没再来过,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落春代为管理,打死她都不信,就见了那晚上一次面,江凇对自己就有好感了?

容鸩并没有在意洛娇娇反驳的话语,他还在笑着,薄唇微微扬起,从洛娇娇脖颈间一路吻向下,那双手轻车熟路地揽在自己腰间,想把她的衣带解开。

低沉的嗓音有着沙哑,轻缓地引诱洛娇娇坠入他所精心布置的情欲之中:

“殿下入华清宫半月才出,奴贫困潦倒,并未有好礼相送,不若这样,殿下,

从今往后,奴就是殿下的了。”

他话语说的极轻,撩人的声线拨动着洛娇娇的心弦,他呵了一声,忍不住咬上洛娇娇的耳垂:

“奴还记得,那夜殿下情动之时,腰侧的那颗朱砂痣,也格外诱人。”

洛娇娇脸通红,她拿住容鸩不安分的手,恶狠狠地瞪着他:“容鸩,你最好别给我继续往下说。”

容鸩却曲解了她的意思,那双墨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洛娇娇,轻笑:

“原来殿下是想玩点刺激的,不若加上江公子,与奴一起侍候殿下?”

洛娇娇很明白,容鸩潜藏在眼底下的那抹危险与杀意已经快遮掩不住了,他现在正处于疯癫的边缘,洛娇娇但凡稍有不慎说错一个字,估计她小命都得没。

她犹豫了一会儿,才小心开口:“容鸩,我们回公主府中好不好?

等回去了,我把你的伤口处理好,任听你摆布。”

容鸩这才低下头看了一眼那柄匕首,墨眼里的情绪复杂而氤氲,他伏在洛娇娇的肩头轻摇头,微微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:

“就在这儿,殿下,奴会把性命给您。”

他低下头,撩人的声线低沉:“唯求殿下,予奴片刻欢好。”

他的手逐渐挑起洛娇娇的情欲,她嘤咛一声,埋在容鸩的身上,低声哀求:“别在这儿……还有别人……”

容鸩薄唇微扬,咬住洛娇娇的唇瓣:

“那便让江公子看看,殿下娇媚的模样,看看那颗朱砂痣在殿下情动的时候,是多么迷人。”

细密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处,留下新的痕迹:“殿下不必太担心,温情过后,奴会剜下他的眼睛,送予殿下当礼物。”

容鸩在生气,他生起气来波澜不惊,甚至与平常无异,洛娇娇十分清楚他的脾气,照现在来说,容鸩说出口的一言一句,他绝对会去做。

洛娇娇的双手都被容鸩控制住,他不停地吻向洛娇娇的敏感点,让洛娇娇毫无招架之力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洛娇娇的心防都快被容鸩给攻破了,波光潋滟的美眸湿润,把头埋在容鸩的身上,他突然松开手,洛娇娇就这么倒在他的怀里。

他吻去洛娇娇眼角的泪痕,抚弄着洛娇娇那张美艳的脸庞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殿下如此模样,奴都不忍让旁人看去殿下妖媚的姿态。”

洛娇娇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,这么一通下来,容鸩像个翩翩君子,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,一手揽住已经耗费力气的洛娇娇,另外一只手则是从容地拿起桌上的酒盏,斟上满满一杯酒。

相比于容鸩,洛娇娇衣衫凌乱,颈间吻痕遍布,美眸之中尽是未散尽的情悸,江凇就在不远处,那扇巨大的屏风遮住了大半视野,他只能看到容鸩一次又一次,对洛娇娇做着过分逾越的事情。

他不能动弹半分,嘴也无法张开,自从容鸩踏入这座竹轩居后,江凇便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不受自己的控制。

每一次的相争,他永远都处于容鸩之下。

当时容鸩身旁只随着一个下人,那人见到江凇后,忍不住叫出声来,低声喃喃道:“这眼睛……与殿下好像。”

“是吗?”容鸩微微一笑,若有所思地慢慢说道:“刚好娇娇儿最喜我这双眼睛,既然如此,不妨过会儿把他的眼睛剜下来,送给娇娇儿。”

江凇听到洛娇娇的名字,皱着眉看着他:“你是谁?”

容鸩自觉在他面前坐了下来,倒茶自酌,轻叹一声:

“娇娇儿性格过于草率了些,这般粗劣的茶,怎会给江公子享用。”

他的下属在一旁冷眼看着,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,不可思议地想着。

自家主子……怎么这么像一个“怨夫”?

江凇冷静地坐在容鸩对面,他把手搭在古琴上,随意地问了句:“可有闲心听一曲?”

外面有人进来,藤青色的烙印在幽暗的环境中透露着诡异阴森,容鸩一袭玄衣上,金线缝制着精美的祥龙,足以看出眼前人的勃勃野心。

他低声向容鸩说着:“殿下,外面的火油都已浇好,只待殿下一声令下。”

容鸩淡淡地抿了一口茶,黑色的眼瞳寒意升起,他薄唇微勾,缓缓起身走到江凇的面前。

江凇看见那双幽深的墨眼逐渐变为惊鸿漂亮的蓝灰色,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:

“记住,被人欺辱,满门抄斩的记忆,将会在你剩下的时间里死死纠缠着你,入脑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你,直到你死在漫天火光下,并……”

“殿下,九公主来了!”

门外有人匆匆报备,他顿了一下,薄唇扯出嘲讽的笑意,波澜不惊地向后退了一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