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皆传李相夷和笛飞声二人比武,但无人知晓最终比试结果如何。
但有四顾门知情人士表示,李相夷在独自和笛飞声比武前留下书信,说他的一切行为都只代表了单孤刀师弟的身份,四顾门必须遵守和金鸳盟互不侵犯的五年盟誓。
事后,金鸳盟却传出李相夷不敌笛飞声,重伤败走的消息。
白江鹑在大堂转了好几圈了,江湖现在都传遍了,笛飞声大败李相夷,李相夷配不上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了
“这门主到底去哪了?”白江鹑摸着他圆润的下巴,满脸愁容。
纪汉佛摇头,“到处都找了,就是没有发现相夷的踪迹。”这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。
石水是最闲不住的,“不行,我还是亲自出门去找他!”石水不相信李相夷会弃四顾门而去。
只有云彼丘面容惨淡,一言不发。
“云彼丘你怎么回事,说话啊!”石水是最最瞧不上云彼丘这种扭扭捏捏的性子了。
“他回不来了、他回不来了。”云彼丘喃喃道,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纪汉佛瞧出了几分不对劲,他握住云彼丘的双肩,问:“什么你的错。”
云彼丘双眼无神,失去了焦距,“是我相信了她的话,我给相夷下了碧茶之毒,她骗我有解药。”云彼丘说着眼泪大滴滚落下来。
“碧茶之毒?”石水和白江鹑惊呼。
石水握紧拳头,恨不得冲上去给云彼丘一拳,可惜现在纪汉佛挡在对方面前。
“碧茶之毒,天下无解。”白江鹑轻声说,“到底是谁蛊惑了你。”
云彼丘闭上悔恨的眼睛,“角丽谯,是角丽谯。”是他云彼丘没有抵挡住角丽谯的美人计,葬送了李相夷的性命。
纪汉佛“唉”的叹了口气,“你啊,你啊”,他用手指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云彼丘,“他身中剧毒,如何能比试得过笛飞声。你是把相夷往死路上推。”
云彼丘抹了把泪,“角丽谯一开始告诉我那不过是普通毒药,她不过是希望李相夷别找笛飞声比武,我信了。”
可李相夷还是去找了笛飞声比武,角丽谯也迟迟没有把解药送来。
云彼丘按捺不住去问角丽谯才知道蛇蝎女人骗了他,那根本不是寻常的毒药,而是碧茶之毒。
那毒是无解的。
“门主是不相信我们所以才不回来的是吗?”石水恨极了云彼丘,“那我就杀了云彼丘给门主赔罪,他是不是就会回来。”
石水甩着手中的青雀鞭,一下子缠绕到了云彼丘的脖子上,她一使劲,云彼丘昂起脖子,颈部的经络根根暴起。
云彼丘则是闭上了眼睛,静静等待死亡。
白江鹑一向是个和事佬,说:“好姑娘,现在找到门主要紧,我们自己起内讧了可还得了。”
纪汉佛握住鞭子,“石水放手,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。”石水被他扯得一动。
石水一抖手腕,收回鞭子,“追究,他死不足惜,我出去找门主,你们随意。”说完,她收起鞭子自顾自地离开。
这边瞒天过海的李相夷先是找到笛飞声,从“四象青尊”手中取走了罗摩天冰,还嘱咐他不要暴露他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