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月央抬眸看去,只见宁坤被直接踢出了禁域,结界在他出去后完全闭合。
龙锦依旧是那身装扮,一根红绳束起高马尾,英气逼人。
她发丝有些许凌乱,呼吸急促,手上提了一个包裹,慢慢走近楼月央,盯着她潮红异常的脸颊。
楼月央瞪大眼睛:“龙锦,你没死?”
龙锦蹙眉,不答反问:“他给你吃了什么?”
楼月央有些难为情地缩了缩身子,想站起来腿却使不上力:“镜歌之前制的媚药。”
龙锦想了想:“我记得镜歌说过,这药如果三个时辰之内不解的话,会七窍喷血而死。”
楼月央手心紧攥:“无事,我用内力压着的。”
龙锦蹲下扒开她的手,只见里面血肉模糊,掌心布满了指甲印。
楼月央被她身影罩住,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。
“你用内力强行压制,会适得其反,现在你血脉偾张逆行,已经到了强弩之末,再不解毒你小命难保!”
楼月央眼神愈加迷离,呼吸急促得厉害:“不碍事,给我找些凉水……”
龙锦不由分说,横抱起她往屋内走去。
将已经神志不清的楼月央往床上一放,她略有些踌躇。
楼月央挣扎着,身上药劲越发得厉害,她想坐起身子,却只是扥住了领口,春光乍泄,看得龙锦脸也迅速红透。
“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,你别怪我。”
说着,她扯下头绳,头发垂散下来。
楼月央看去,只见龙锦慢慢变化成了钟离阳的样子,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,再三确认后眉心猛跳。
“!”
眨了眨眼,钟离阳并没有消失,再看看房间外面,禁域已经完全合闭,不出意外要等到下个月月圆之夜才会再次打开。
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钟离阳把红绳往她身旁一扔,欺身压过来:“我给你解毒。”
楼月央一惊,两手抵住他胸口,脸上布满无措,不住摇头道:“我不要。”
若他给自己解毒,怕是自己今生也再不会和他脱开关系了。
钟离阳拿开她的左手,又拉开攥住她右手,一口吻向早已魂牵梦萦的红唇。
楼月央脑海里尚有余智,她推开钟离阳往床下走。
钟离阳追过去,从她身后抱住她,把她拽回床上,在她耳边轻轻絮语。
楼月央解开他的手,再次逃避他的动作。
钟离阳不依不饶,在她身后大掌一拉,她的喜服半褪,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。
他不慌不忙,像逗弄即将到手的猎物,从身后伸手将她揽住,手有意无意在她胸前摩挲。
接着,他一口吻向她耳尖。
楼月央身上本就像是着了火,经他这一吻,更是再做不出任何抵抗。
衣衫尽褪,辗转吟哦。
禁域里夜幕垂下,月亮出奇得圆。
钟离阳把红绳一头拴在她纤细洁白的脚腕上,另一头系在自己手腕上。
“还记得这根红绳吗?”
楼月央累得很,半晌才睁开眼睛看去:“巫溪镇。”
那时他去天界,出发前与她一同在一个名为巫溪的小镇上游玩。
路过一个首饰铺时,他买了这根红绳,和那串她几乎未曾戴过的红玉手串。
钟离阳沉声道:“嗯,那里有风俗说新婚夜,夫妻系上这个便会永结同心,这下,你再也不会和我离心了。”
楼月央闻言心猛然一疼:“你当真一点也不恨我了?”
钟离阳吻着她唇角:“恨,当然恨。”
顿了顿他又问:“那你现在恨我吗?”
楼月央不语,在他接着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时候,一口咬住他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