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人命在她眼里根本比不上自家孙儿。
甚至都没有想过她自己也是一个老人家。
洪波板着脸,眼神带有浓烈的压迫感,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不堪入目的刘志,“刘志,是这样吗?”
刘志眨了两下眼睛。
但洪波并没有就这么相信两人的话。
更何况是两个三观不正之人的话。
“事情我们知道了,现在.....”
老婆子似乎很是激动,抢在洪波前面说,“我们现在没啥事了吧?”
洪波觑看了眼老婆子,直接拉过凳子到身后坐下。
“别着急,你们还需要给我解惑不是?”
洪波指着不能动弹的刘志,“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
老婆子眼神一闪,很是苦恼的说,“小志苦啊,就是不知道这是谁做的,那天回来的第二天,小志就不能动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歹人用了什么手段,用了那么多的药,小志身上的伤愣是一点不见好。
后来有一天早上,我又发现小志的舌头也没了,呜呜呜呜呜呜,我的小志啊......”
“没报公安?”
老婆子抽抽噎噎的说,“怎么没报啊,只是来了两个公安同志,上家看了之后让我们等消息,到现在还没消息呢.....呜呜呜呜”
洪波记下情况,又开始发问,“事情发生的时候,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?”
老婆子摇摇头,“我睡得太死了,哪里听见能啥声音啊。”
洪波一挑眉,“真的没有?”
老婆子一脸正经的点头。
“我睡觉短,但是吧,每次都睡得很熟。”
洪波望向刘志,却见刘志神情恍惚,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要不是刘志浮肿的额头上冒着汗,他都要以为这人根本就不痛,身上的绷带都是假的。
“那行,既然是这样,我也会跟着查刘志受伤的事情的。”
“不过从现在开始,你们不能离开家,直到这件事完全落地。”
老婆子面露为难,“可我还要上班呢?”
她现在在收拾市里的厕所,工资勉强够她和刘志的吃喝。
洪波并没有反驳,而是直接说,“我会去跟你的上级说明的。”
只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回去上班。
不管刘志是打人还是杀人,劳改都是既定的。
至于老婆子,包庇也是罪,只是现在大家似乎都不把这个罪名当回事,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个罪名。
离开时,跟在洪波身后的其中两名公安,直接留了下来,玩儿似的坐在院子里的木墩子上。
两人根本不理会老婆子和刘志两人。
老婆子低着头进厨房忙活,晚饭时间又到了......
洪波带着人又到了公安局。
确实有刘家的报案记录,上面跟老婆子说的一样。
只是记录过于简陋了。
“麻烦再找一下温良廷.....”
资料员戴着厚厚的眼镜,没有说任何话,很快就把洪波想要的东西给拿了出来。
洪波翻看着资料,上面也跟温沉野说的一样,确实已经标注上了死亡,但...为什么没有上报?
这67年可马上就要到三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