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已经看不下去,“净远,柏川,你们还不去把她们分开!”
陆净远看着好戏,无所谓道。
“没事,娘。那母女俩吃不了亏。”
陆紫瑶也无动于衷。刘姨娘母女几个月来,每天几十公里走下来,再干着粗活的锻炼下来,还有她投喂的灵泉水。
现在的身体素质虽然称不上膘肥体壮,但是身形健美,动作敏捷。
你看,刘姨娘灵巧的伸出腿,就把人高马大的王人才绊了个狗吃屎。
陆紫瑶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王星月那绵软无力的身体,巴掌挥舞着还没靠近王晓月的脸庞。自己的头发就被王晓月一把抓住。
那位也是个狠的,她用力一扯。王星月的脑袋都要被她揪下来了。
“啊!杀人啊!救命啊!你快放开我!”王星月尖叫着。身体被拖在地上,滚得都是泥。
王富贵急得跳脚,大吼道:“都给我住手!都给我住手!还嫌不够丢人吗!”
可是王晓月压根不听他的,她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严惩了。管他要卖也好,要打也好。受了十几年的窝囊气,她是受够了。
反正迟早,她也会被大夫人卖掉。流放一路上她算是看明白了,王富贵,王夫人这些人一无是处,毫无担当。
从前仗着他们的身份作威作福,现在不过白丁一个。自己与娘亲跟着他们,不过是给他们白白当丫鬟婆子使唤。这鸟气,她是不想受了!
过了一会儿,等王晓月打得累了。陆紫瑶才装模做样的上前劝道:
“哎呀,你们这是干什么呢?快起来。地上多凉呀!”
王晓月发了一通疯,直到力竭,被刘姨娘拉了起来。母女俩站到一边,刘姨娘面如死灰,王晓月脸色通红,喘着粗气,两人都没说话。
“啊,我的头发,我的头发!疼死我了…呜呜,爹,你一定要打死这个死丫头!”王星月坐在地上哭得毫无形象。
王夫人被儿子扶了起来,靠在走廊的柱子上。怒目而视:
“反了天了!你个死丫头敢对嫡母动手?老爷,你一定要打死这个死丫头。”她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。
“你要是不打死她!我可没脸做人了…苍天啊!大地啊!求您开眼,劈死这个忤逆长辈的小畜生吧!”
刘姨娘面色苍白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拼命磕头。凄凄惶惶:
“求老爷不要打死晓月,今日的事都是因我而起,要打就打死我吧!老爷,晓月是您的亲身骨肉啊。呜呜…”
王星月恶狠狠骂道:“你一个贱妾,没你说话的份,滚一边去。今日你那个贱种必须打死。”
“哼,我是贱种的话你又是什么东西?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不要为难我娘。”王晓月呛声。
王富贵只觉得头大如斗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他根本插不上嘴,最后怒吼一声:“够了!吵什么吵?还嫌不够丢人是吗?都给我回屋里去!”
王星月见王富贵动气了,吓得一哆嗦,不敢在闹腾,乖乖爬起来,站到了母亲身边。
王富贵铁青着脸,径自去了西边的屋子,把门重重的关上。
王晓月捡起地上的包袱,拉起地上的刘姨娘。“娘,我们走!”
她俩进了另一间屋子,关上房门。
陆家人也拍拍屁股,一溜烟走得精光。
剩下王夫人母子三人,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。
……
陆家人热闹看够了,回到自己房间。推开房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的客房。屋内布局简单,架子床、酸枝木桌椅、衣柜全部配套。
一屋能睡两到三人。陆家人自动分了七个房间。刚把行李放好,听到孙大志在院中喊道“开饭了,开饭了。都到前院的餐厅用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