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北坐在喜房内,床上放着大小不一的喜果。
舔了舔嘴唇,三天滴水未进,再加上从早上的纳夫礼,到晚上送走宾客,算起来,他四天没吃没喝。
男人有些忍不住,轻轻揉着自己的胃。
很快,带着酒气的禾暖走了回来,她随手扔掉禾管家送来的本子,记录着漠北每一个微小的错误,本子也算是一种交接,是惩是罚,今后全由禾暖做主。
按着床边的按钮,四周升起禁锢装置,将漠北推倒,禾暖压在他的上方,她挑起男人的下颌。
“乖,自己放好,表现的好,我就考虑给你药”,女人神色轻佻,像是打量货物一般看着男人。
漠北咬着嘴唇,将自己的双脚固定好,然后扣上左手。
右手他显然是固定不上,求助似的看着禾暖。
“你求我,我就帮你”。
漠北偏过头,眼尾微红。
“求你,帮帮我”,红着眼眶声音哽咽。
“我是谁?”,摩挲着漠北的脖颈,禾暖不断追问。
“妻主,是妻主”,被欺负的双眼通红,男人小声说着。
禾暖回手一巴掌,清脆的声音响起,漠北的嘴唇染上嫣红的鲜血,像是被人上了红妆。
“你记住,在外你是主夫,在我跟前,你只是一个玩物,你的作用,就是讨好我,知道吗?”。
女生清冷无情的话,让漠北的心被撕扯,他明亮的眼眸黯淡下来,原来,刚刚的一切,都是他自以为是。
婚礼上禾暖说的话,让他忍不住期待起来。
没曾想,幻想破灭,原来,都是他一厢情愿。
男人闭上眼,不再看禾暖。
闭着眼的男人,有些心灰意冷,他手脚发凉,不敢相信,也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禾暖拿起cui情药,掐住男人的两腮,迫使男人张开嘴,冰凉的药丸入口即化。
他忍不住蹭在身后的喜果上,想要缓解来自灵魂深处袭来的痒意。
平日里的闺房之术学习,没少被喂药,但没有一个要来的如此之快,如此之猛。
男人忍不住挣扎,室内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。
他睁开眼,神色迷离,染血的嘴角忍不住呼求。
脖颈蹦起青筋,额头大汗淋漓,整个人犹如被置于火热的岩浆中,被万蚁噬心,他忍不住流下生理性地眼泪,看着早已起身,站在床边冷眼旁观的女人。
他面上通红,说话时断时续,哗啦啦的响声更加急促,昭示着男人不平和的状态。
禾暖拿起放在旁边的紫凰果,果子晶莹剔透散发着清香,看着很是诱人。
她一手拿着果子,一手掰开男人的嘴,很是粗鲁的把果子塞了进去。
好在紫凰果入口即化,不然,这么大的果子,很容易卡住人。
男人发出诱人的唔唔声,让禾暖眼神一黯,她调动藤蔓…
漠北十分珍惜这件衣服,这是属于他与禾暖的婚礼象征,顾不得身体上的难受,他大声哀求。
“妻主,主人,别这么对我,把婚服留给我好吗”,刚刚还缓缓流着的眼泪,争先恐后的流出,不多时,就打湿喜床上的单子。
他边哭边说,看着十分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