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又忍不住嘲讽了易中海两口子几句,说完,便恶狠狠的一伸手,露出了一副你不还钱我就拆你们家屋子的架势出来。
傻柱的一番操作,顿时让易中海两口子脸色阴沉无比,一时间,两人互望一眼,用眼神交流起来。
......
等傻柱从易中海家出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两张纸。
一份是易中海的那张三千块存单,另一份则是易中海两口子的认罪书。
易中海现在也看明白了局势,知道跟傻柱对着干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索性就直接把最后的一笔存款交给了傻柱,试图与傻柱缓和一下关系,但易中海心里清楚,他和傻柱的隔阂,已经是不太可能修复得了,之所以忍痛割爱这一大笔钱,主要还是想保住现有的工作。
傻柱同样也不会相信易中海的一面之词,他都让对方断子绝孙了,要是易中海就这么轻易地消除跟他的仇怨,那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,于是就逼着易中海两口子签下了手里拿着的这份悔过书,为的就是能够时时刻刻的将易中海给拿捏住。
让对方想报复自己的时候,心里先掂量掂量这么做的后果。
傻柱刚一进门,阎埠贵就带着四十五块钱找上门来了。
阎埠贵这人虽然爱占街坊邻居的便宜,但口碑和人缘还挺不错,这不没出十分钟,就把钱给借齐了。
“行,他二大爷,咱们钱货两清,以后就互不相欠了。”
将钱揣进裤兜,傻柱对阎埠贵指向客厅角落摆放着的三个旧橱柜,示意可以让对方搬走了。
阎埠贵倒也是干脆利落,没再跟傻柱讨价还价,立马招呼着三大妈跟家里的几个孩子把家具给搬走了。
“傻柱,你方便吗,我有话想要问你。”
就当傻柱听着京剧,摇头晃脑的吃着花生米,独自喝着汾酒之时,娄晓娥找上门来了。
“这女人怎么过来了,看来对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,唉!”
傻柱这一世虽然不想跟娄晓娥再有过多的纠缠,但心里却总觉得还是有些放不下对方,见这个女人上门,也只能是顺着自己的心意,给她开了门。
“娄晓娥,你来这一趟,就是专程给我还盘子的吗?”
傻柱站在门口,接过娄晓娥手里递上来的干净盘子,一脸温和的问道。
“傻柱,你为什么要选在今天为我做菜,我想听听你的解释。”娄晓娥面露期待之色的问道。
“解释,不就是因为你给我的那些猪肉吗,怎么,难道我做的菜有问题让你不满意?”傻柱没有正面回答娄晓娥的问题,回避的反问道。
“你做那两道菜我可以理解,可那一碗打卤面是怎么回事?”对于傻柱的解释,娄晓娥有些不满意,继续追问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先前雨水想吃我做的打卤面了,就想着你在家也不会做饭,就顺便把面食给你一块备全了给你送过去。”傻柱眼里闪过一丝动容,再度解释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,先前我还以为你知道今天是我过生日呢!”见傻柱说的有理有据,娄晓娥点了点头,面带一丝沮丧道。
“娄晓娥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,我要是知道你今天过生日,打死都不会送你那碗打卤面,这要是被许大茂给误会了,你说我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啊?”
傻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这种爱对方却不敢表达出来的感觉,让他心里备受煎熬。
“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的,这回我都应该谢谢你,傻柱,你知道吗,就连我爸妈,都把我的生日给忘得一干二净,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,我现在算是心有体会了。”娄晓娥捂嘴一笑,随后又有些动容的道。
很显然,傻柱这份心意,把她给感动了。
“行,你这份心意我领了,外边冷,你赶紧回去吧!”见娄晓娥开心的样子,傻柱心里稍宽,笑道对娄晓娥摆手道。
“傻柱,能帮我个忙吗,我不会生火炉子......”这时,娄晓娥低着头,羞愧的说。
“唉,你这个傻女人,怪不得许大茂整天跟你吵,你说就你这副大小姐做派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,要不我教你做菜吧,俗话说的好,要想管住一个男人的心,就得牢牢抓住他的胃,要不怎么能当一个好媳妇呢!”见娄晓娥这副笨手笨脚的样子,傻柱无奈的笑道。
来到娄晓娥家,傻柱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炉子给生起来了,看的娄晓娥在一旁不断地拍手叫绝。
"傻柱,你真是太厉害了,就是我们家大茂,生个炉子没个十分钟也弄不起来,可你倒好,这么快就把火给烧的这么旺。"
对于娄晓娥这个门外汉的夸赞,傻柱没感到有什么成就感,他拍了拍手,从小凳子上站起来道:“娄晓娥,刚在那些步骤我都给你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,今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,就别找我了啊,行了,事也办完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哎,傻柱,先别走啊,我都下好茶了,你不是说要叫我做饭的吗,难道你忘啦?”
见傻柱要走,不知道为什么,娄晓娥心里闪过一抹失落,挽留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。
“这大晚上的,时间上有点不方便,明儿工厂放假,你要是真想学,我可以抽空教你。”
“不过前提是你得跟许大茂商量好了,要不然这叫怎么回事。”傻柱对着娄晓娥摆了摆手,有些凝重的道。
“切,许大茂还想管我,我才不听他的呢!”听傻柱老是提及许大茂,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恼火的道。
“许大茂那人吧,虽然是有点小毛病,但说心里话,你跟他这么多年,他有让你在街坊邻居手里吃过亏吗?”
“而且你这么多年除了烧开水,洗衣服外,什么家务也不做,这要是换在别的女人身上,家里的老爷们不得反了天,娄晓娥,你不能只往许大茂那人的缺点上看,他的优点其实也蛮多的,你说是吧?”
听完傻柱的一番全解,娄晓娥低头面露沉吟之色。
良久后,她像是找到了一丝安慰,长吁短叹了一声后,有些折服的道:“傻柱,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清楚,可是他先前用酒瓶子打我的那一幕,你又不是没看见,当时要不是你拦着,我都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,就凭这一点,我就不会原谅许大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