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仁没有为难钟果的想法，有些遗憾地道：“可惜了，研究院那边对此还是很期待的，这下他们的期望要落空了。”

“还是让他们不要好高骛远，先把符文学教材给做出来吧。”钟果搓了搓脸，对研究院这还没学会跑就想上太空的天真期待有些无语，作为超能者学院的副校长，钟果过问过超能相关的教材，他其实是想看看超能者学院除了初高中知识以外还教些什么。

结果只有几本异能基础简析、异能战斗简析、基础近身战斗技巧、进阶近身战斗技巧……

全是战斗技巧，符文学那是一本没有啊！

问了张震，张震给出的理由就很令人无语：研究院那边还没做出来！

研究院还跟张震打招呼，还让他多说几句研究院的好话，想在这批超能者里多招点人呢，钟果都想把研究院领导们脑壳打开看看，是不是长坑了，合着是一点基础都不打直接进了研究院再教是吧！

就NM离谱。

就这，还想研究能量核心，研究院才多少人胆子这么肥。

“研究院还敢让张震给那边多吸引点人过去，简直开玩笑，学院里教的全是战斗技巧，就这样学到三阶还想招过去做科研，净浪费时间。”

柳仁不太清楚这些，他和教育、科研不在一个领域，研究院缺人倒是很清楚，他看向李德生，给了个疑问的眼神，对研究院，显然李德生这个直系上司更了解。

“也不怪研究院那边敝帚自珍，他们那边的研究员至少五阶，个个都把知识记在脑子里，连招进去的实习生都因为太过稀少，一个个手把手教出来的，纸质资料很乱，让他们编纂一本符文基础，确实要很久。”李德生也是很无奈，早期超管局的战斗干员比例太高了，就没几个专门搞科研的，研究出什么都不打报告的，都是局里有什么需求跟研究院提，他们那边做出原型机然后交给生产部门。

大伙儿就这样过来了也没当回事儿，之后进研究院的干员也没提意见，稀里糊涂的，研究院的纸质资料少得很。

等到超管局问研究院要编纂教材时，大家一下懵了，这份资料缺个要点，那份资料的前置连电子的都没有，研究院自超能者学院计划建设之后就挺闹腾的，据说已经差不多了，虽然没赶上超能者学院开学，但应该不用多久了。

“能做出来就好，总不可能一直让这些学员在学校里打架吧。”钟果道。

“即使符文学课程安排下去，恐怕也很难有实践空间，符文学的研究对材料消耗很大，局里的灵能材料供应也不太足，对学院的符文教学可能会有不小的影响。”李德生对此也很无奈，灵能材料的制造就是大力出奇迹，生产效率并不高，很多研究院的成果都因为材料限制没有落地。

钟果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，一脸惊奇地道：“你们缺材料？”

“缺，不仅缺材料，还缺工厂，国家能拨给超管局的量不多。”

一提起这个李德生就有些犯难，研究院就是真正的貔貅、吞金兽，大口大口吃了资源还没有利润，一些稀有资源量少进了研究院都不用多久就用完了，还要抽一些武装超管局，研究院那边的研究进度甚至一度受到材料制约而停滞。

地也不好批，现在国内大部分地方都有人烟，超管局的材料工厂一不提供就业岗位，二是自产自销压根没有利润，就是个赔本买卖，根本没哪个地方想要，在仅有的几个必要的工厂落地之后，新工厂便一直没谈拢。

钟果一听这话，乐了，有些神秘兮兮的对李德生说道：“如果说缺材料缺地，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