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纳斯,我要走了。”朱利厄斯说话,企图用平淡的告别极力掩盖语气中的乞求。
凡纳斯被压得跪在地上,脸贴着地,斜眼瞪着背后的人,但余光中他看见那人竟然附身,朝着他的脸靠近。
要是这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朱利厄斯要做什么,他就是个傻子了。
冰冷的夜里,凡纳斯似乎感觉到逼近的热度,顿时危机感灌满全身,蹬脚要掀翻背后的家伙,在他背后,朱利厄斯毫不费劲,肌肉强健的手臂按住地上疯狂挣扎的人都没蹦出一根青筋。
樊派在心里叨念,这不对劲,但系统还是重复着那两条选择。樊派不可能相信选项一,朱珏是他追的女神不会是壮汉,可不会承认选项二。于是,只能继续演戏,樊派继续扮演正在奋力挣扎的阿里克王。
跪在地上的人扭头,他绯红的耳朵感到一根发丝靠近的触碰,耳垂边的温度似乎也在上升。凡纳斯不适地偏头,明明没有被触碰到,凡纳斯却有一种被朱利厄斯碰到的恐惧,恐惧带来的敏感扩大了耳朵上发丝的触动感,变得如羽毛一样轻轻挠他。
朱利厄斯整个地压在阿里克王背后,抖动反抗的手臂被他牢牢压住,朱利厄斯凑上去,狠狠咬住凡纳斯的嘴唇,舌头探了进去。只是片刻,朱利厄斯被咬的一嘴血退出来。
嘴里同样有血的凡纳斯,尝到的却不是血腥味,而是一嘴的药粉,苦涩的味道沾满了所有味蕾,苦到想吐,让凡纳斯忘记被强吻的恶心。凡纳斯一声干呕。
朱利厄斯捂住他的嘴,不准他吐出来,贴着脸轻轻说:“很苦?对不起。兑水喝是无色无味的,但你现在肯定不想请我坐下来喝水。”
关于嘴里奇怪的药粉是什么,凡纳斯心里有疑惑,肯定朱利厄斯敢用嘴喂的,绝对不是毒药。
“有什么感觉?”
凡纳斯瞪大了眼睛,衣料的摩擦被放大,他的身体正在变得敏感,他立刻明白那是什么东西,但也只能跪在地上怒吼:“你这个魔鬼!”嘴里这么说,但随着时间过去,眼中渐渐盈满水汽,眼神松懈的同时身体也绵软下来。
内心的樊派激动地叫嚣着魔鬼快来,心情轻快地哼着小曲儿:“双双对对恩恩爱爱”1
瘙痒感从全身每一寸亲近的地方升起,凡纳斯的裤子被拉开……
月光静静地躺在地上,风吹过营地,掀起门帘吹动帐篷毡布,帐篷顶上小旗的影子便随着毡布的摇动而上下沉浮。
樊派当然没吃药,非常幸福地享受着这一出戏,然而,在即将登顶的时候,他突然感觉到没对!
“等等……别……”
威严的君主被按在凌乱的床铺中,雪白的背部肌肉绷着颤抖,凡纳斯神志不清地说话,但樊派心里又没吃药,一清二楚。他想推开朱利厄斯,但被绑在身后的手使不上劲,动一下就会被拖回去。
眩晕登顶的时候,樊派一脸惊愕。脑子一片空白之前,他脑子里在想,如果朱珏把他整完事儿了,裤子还没脱后面的事儿咋整呢?
不,不该这么说,阿里克城的人都不穿小内内,这个年代没有内衣这种东西,所以不脱裤子倒真不妨碍任何事,不成问题。
樊派脑子里的东西土崩瓦解,思维迟缓异常地想,他完事儿了,朱珏的幸福怎么办?
他是不是太快了?
到时候还要给他的粉们丢花球呢,朱珏不会因为这个就这么跟自己掰了吧?
然而,凡纳斯被翻过来仰躺,他还在刺激中无法自拔,就被朱利厄斯绑住膝盖,分别绑在在剑柄的两端无法合拢。凡纳斯惊异浮上脸颊,脑子空白的他,就连瞪眼都变得慢了半拍,失去王者雷厉风行的姿态,变得可予采撷。
樊派彻底慌了!
刚才没对的感觉,他终于明白过来了!
樊派使劲挣扎,但已经被绑住手脚,挣扎并没有什么卵用。
“系统,我想的不是真的吧!快告诉我我现在脑子里的废料都是不是真的!”
然后,樊派眼见为实,闭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