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舞姬能活到最后，自然武功高强。

不仅如此还是暗卫之首，以一敌百，否则也不会被安排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刺杀楚寰。

献舞那会儿没动手，只是因为没找到机会罢了，如果红衣舞姬敬那杯菊花酒的时候，楚寰让她近身了，十有八|九会见血。

红衣舞姬是靠假死骗过众人的，楚寰又情绪不稳没有注意，这才给了她可乘之机。

宁眉反应机敏，连忙躲避，但对方是顶级高手，宁眉不会武功，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……

“噗……”

匕首没入血肉的声音，伴着楚寰淡淡的闷哼。

接着，一只大手覆上了宁眉的眼睛，阻止她看下去。

宁眉颤抖眨眼，长长的、绒绒的睫毛轻轻挠着这只大手的手心。

等到一丝天光泄入眼底，重见天日，红衣舞姬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了。

鲜血抛洒在一片残菊之上，将绿菊染红，红菊染得更红。

楚寰静静看着红衣舞姬那具残缺的尸体。

宁眉则是看着楚寰的右手。

那里有道匕首划出来的伤口，正在往外洇血。

她咬唇，稳定心神后，第三次把018扒拉了出来：“你确定攻略目标好感度真的是零颗星？”

018：【……】

突然也不是那么确定了。

看着这个位面毫无起伏跟死了一样的好感度：【大概，是吧？】

一边犹豫，一边把所有程序刷新了一遍，还是零。

它沉默一会，然后下了两个杀毒软件给自己杀毒，杀完毒后再次刷新了一遍，依旧是零。

018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坏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