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是公主!”钱中言酸了一句,你说她是你妹妹,凌墟王室答应吗?
“你们把人家当公主了吗?看人家脾气好,哪个不是蹬鼻子上脸的?”谢韵清讲这话时,正好看到姑姑谢华茂走了进来,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呢:娶了这么个任您搓边揉圆的儿媳您就知足吧,别总想着再给儿子找个更好的,你上哪儿找去!
“你这丫头如今倒是教训起我来了!”谢华茂就是个暴脾气,年轻时是,如今被韩毅仁捧着这么多年,更是不肯低头的脾气,誓要跟儿媳一争高下似的,一把年纪,也是有趣,心态年轻呀!
想象一下你有这样一位婆母:这位婆婆虽然已徐娘半老,但她的心态却年轻得很。她有着孩子般的任性,一旦决定要与儿媳一争高下,就会全力以赴。
在儿子结婚后,她并没有因为儿子有了自己的家庭而退居二线,反而想要在儿子的生活中继续保持重要的地位。当她发现儿子对儿媳的关注和关心超过了对自己时,心中的醋意便油然而生。
她会在儿媳面前故意表现得更加关心儿子,对儿子嘘寒问暖,试图引起儿子的注意。也会对儿媳的一些行为指手画脚,挑剔儿媳的穿着、发型或者家务做得不够好。甚至会在儿子面前说儿媳的坏话,试图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然而,这样的行为不仅没有让她得到儿子更多的关注,反而让家庭关系变得紧张起来。儿媳感到委屈和无奈,儿子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总之就是鸡飞狗跳,大家的日子都难!
“我哪儿敢!”谢韵清就不怕谁,往奶奶怀里窝了窝说,“阿嫂她是不是表哥的妻子,那不都还是您孙女儿嘛,您也别操心,就让我表哥他们作吧!”这又是含沙射影的说姑姑呢!
“谁作了?”谢华茂表示非常的不服,明明是她动不动回娘家,一味的钳制阿川,这女人也太难伺候了些,当年她还没被凌墟王室认回去时,身上就带着一股子傲气,现如今娘家势盛,还不就狂上天去了!
“我阿嫂作,我阿嫂作行了吧!”谢韵清这是说的反话,也不看她姑姑,只靠在奶奶怀中讲话,“我阿嫂现在是作回凌墟去了,好教姑姑圣母皇太后您眼不见,心不烦!”谢大小姐嘴巴不饶人得很,钱中言要庆幸妻子不屑同他闹!
“你骂谁呢?”谢华茂还能听不出来侄女儿这是在讽刺自己蛮横、不讲理?心里想的却是:她走就让她走吧,最好这一次走得彻底,和我的阿川一别两宽……
恰这时,韩毅仁和弟弟韩泽仁进门向母亲问安,远远的就听见谢韵清说她嫂嫂回了凌墟,妻子不知道,但韩毅仁是清楚的,凌墟早就给儿媳办好了手续,一当她真正回去凌墟,那么杨姝颖这三个字将查无此人,一笔勾销,那她和阿川……
“妈,早安!”韩毅仁发愣时,韩泽仁先向母亲问过了安,虽然是个浪子,但老母亲跟前还是孝敬、温顺的!“早餐您吃得还合胃口吗?”对妈妈很是关心、贴心。
“挺好!”老太太一手抚着谢韵清的脑袋,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
“阿川追他媳妇去了?”韩泽仁还是这样的吊儿郎当,哪壶不开提哪壶,笑说,“妈您不用为这些猴崽子操心,阿川恋着他媳妇,我看他媳妇心里也就阿川一人,小孩子看花了眼,手里攥着的也不敢丢!”这事儿他还真就比较有发言权!
“她看上好的,就松开我们阿川好了!”谢华茂真不懂儿子的心吗?儿子离婚于她究竟有什么好处?
谢韵清在奶奶怀里挣扎了一下,要坐直了再和姑姑理论,被奶奶用暗劲给压制住了:你安分些!
“欸,大嫂您这样说就浅薄了!”韩泽仁连亲妈的话都敢反驳,肯定也不会刻意给大嫂留面子,况且这事儿大哥不好说,那自己就当个坏人呗,看着大嫂笑道,“莫说是您相中的下一任儿媳,我把话放这儿,就是咱家养的这些小子们,将来也未必有阿川媳妇有用!”
“就你能掐会算!”谢华茂自然是不服气的,她一个平民出身,纵使让她凤还巢,能不能镇住那些蠢蠢欲动的手下还未可知呢!
“行了,行了,都忙去吧!”老太太乏了,开始赶人,“我要清净一会儿!”又说,“中言也去吧,韵儿留这儿陪我!”还是偏疼孙女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