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!”
逮到机会的江文泊立马开始哭爹喊娘的说了起来。
“臣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裴督主,他竟然将小儿抓进了尚刑司,都已经四日了,小儿哪里受过那样的苦,您一定要为臣讨个公道啊!”
皇帝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转向裴照:“怎么回事?”
裴照早已料到江文泊会告状。
这么说来,他已经和四皇子闹掰了。
四皇子今日没有上朝,应当是在装病。
裴照上前拱手道:“回皇上,奴才抓他们自然有一定的道理,他们在应天书院拉帮结派的欺负七殿下,将七殿下折磨的不成人样,这件事情的主谋就是江尚书的公子和梁将军的公子。”
“一派胡言!我儿性子温吞,怎么可能做那种事!裴照,你不要公报私仇!司礼监与内阁的事放到明面上来说,犯得着拿孩子下手吗?”江文泊恼怒道。
江文泊话落下之后,他身后的几位大臣也都附和道:“是啊,他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,裴督主莫不是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按到他们身上吧,这种事您一向不是最擅长了么。”
裴照将目光转向那人,那人对上他那双威慑力满满的眸子之后,立马埋下了头。
“江尚书,本督现在跟皇上所说的事与司礼监和内阁都无关,倒是你,强硬的将这两者拉到一起,倒是过于刻意了。”
裴照这话一说,站在前面胡须花白的老官也是不满的斜了江文泊一眼。
如果裴照没有猜错的话,这人应该是内阁首辅,吏部尚书沈知诚。
江文泊立马心虚道:“你休要胡说八道,我没有那个意思!”
“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江尚书可能不知道,昨夜尚刑司抓到一批刺客,他们已经招了,说是尚书大人派他们去截人,还真是奇怪了,本督本想着昨晚就放了那些公子的,哪里知道尚书大人竟然这么坐不住啊,竟然敢派人夜袭我尚刑司,这不是挑战司礼监的权威,以及皇上的权威么!”
就你会和稀泥,会挑事是吧,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真正的挑事。
江文泊立马慌乱的跪了下来,“皇上!臣没有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,他裴照早就想把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