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槿星伸出手掌,对着蓝向安比划了比划,说道:
“五十万石!”
蓝向安闻言,瞠目结舌!
缓了好一会儿,他才说道:
“小祖宗啊,你说的可是真的?你哪儿来的这么多米粮?
那,那可是五十万石!足够三十万大军半年的口粮!”
他说完这话,不知想到了什么,猛地皱眉说道:
“孩子,莫不是你在背后动手脚,这可使不得啊.......”
蓝向安的话,刚说了一半,便没再往后说下去。
他暗暗想着,不对,不对,星儿前几日,比他还要着急送粮!
如今,又怎会多此一举?
他想到此,更是好奇,她的粮,到底从何而来!
为何前些日子,这孩子为筹粮急的团团转,还专门鼓动大家捐银!
不就是为了买粮?
如此说来,她的粮,是刚有的?
司槿星闻言,却是嘿嘿一笑,对蓝向安说道:
“三舅舅不必管这粮食从何而来!
只需说,我这粮,若按行情价,卖给朝廷,可行?”
蓝向安想都没想,便郑重点头,说道:
“自然是可以的!
若真如你所说,有这样一批粮,那可是解了我龙吟将士的大问题!
我这就去户部,你那粮,如今,在何处?”
司槿星却将人拦住,说道:
“此事不急,明日一早,舅舅再去办便是!”
蓝向安闻言,狐疑的看向自家小外甥女。
这丫头平素都在催问何时能动身北上,今日却又不急,实在是蹊跷!
他却并没追问,押运粮草之事,都等了这么久,不差这一夜!
司槿星从蓝向安书房出来,便去了蓝老夫人的院子,为她把了脉,又看了伤口。
蓝老将军在一旁,看着自家小外孙女,忍不住笑道:
“你这丫头,也真是敢说,竟说自己是个媒人?
也就是何文钦,不拘小节,没将你赶出来也就罢了,竟点了头!”
蓝老夫人伸手点了点司槿星的额头,说道:
“往后啊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少操心,你还是个姑娘家,只管玩乐便是!”
从蓝府回来的沈氏,却是笑着说道:
“母亲这话说的可不对,咱们家离了星儿,那可真是不成!
就说这次辰儿的婚事,谁成想到,那夏家小姐是那种不知羞耻之人?
若没有星儿,只怕如今那亲事,都合完了婚,定了下聘的日子!
真是后怕啊!”
蓝老夫人闻言,也说道:
“的确是后怕,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,看人还是不能看外表啊!
你此番去何府,如何?”
沈氏一听这话,便笑了,夸赞道:
“这何家果真是不同,何大人与何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咱们星儿与辰儿是好孩子。
那何家小姐,我也瞧见了,是个秀外慧中,言行举止都十分规矩。
媳妇儿觉得,她能与咱们星儿玩儿的来,就定是个好相与的孩子。”
这时,蓝老将军在旁提醒道:
“明日,去长安公主府,要多加些谨慎,还有......没什么了。
天色不早了,你们都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