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瑞呆呆的看着盛泽宇去给自己关门,他也是喜怒无常的人呐,就听他今天的话,内心苦闷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会说话急了那么一点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他问。
“啊,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了你表妹的两个双胞胎,呵呵”
是呢,她好像好久都没有见他们过来了。
“他们今天要上学,况且你不在这里,他们也不会来了,没有人陪他们玩耍,其实他们挺枯燥的,学业繁重。”
盛泽宇拍了拍手,找了个凳子坐下。
喜瑞泡茶,搬着小凳子过来,陪他聊天喝茶。
冒着热气的青柑茶有些微甜的香气,盛泽宇闻到了。
“董事长,请喝茶,这个青柑茶是一直放在这里的,大概是老先生留下来的。”
喜瑞给他递上了一杯茶,有些褐色的颜色像琥珀色的青柑茶。
“这个画室你有空继续打理吧?”
“好,我相信老先生会喜欢这里的。”她回答。
“当然,我不会看错人。”
他品了一口茶,喜瑞收拾了一下东西。
她其实之前画好了一张画没有贴上去。
“董事长,我这里有幅画你要不要?”
她小心试探,其实不知道送什么好。
“怎么突然想送画给我了?”他笑着问,优雅的将白瓷茶杯放好。
“毕竟是董事长你让我重拾梦想的啊?你知道我喜欢画画不是么?”
喜瑞笑着说,她捧着茶杯,喝了点热水身体也舒服多了。
“这是你应该得到的。”他回答。
其实她用不着感激自己,只要不讨厌自己就好。
之前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,他也有责任。
“好,什么画,你拿来我看看?”他倒想看看了。
喜瑞起身赶紧跑到自己的画室里,找画,她特地卷起来了,用红绳子绑好了。
喜瑞从自己的架子上,抽出了那幅画。
反正就是自己画的在梅林自己摘的红梅花。
“给你。”她递给他。
盛泽宇轻松接过去,打开了画卷,是红梅花。
想起了那天她去摘梅花,其实挺可爱的,画的笔锋有点稚嫩,但是好看。
他不懂画,但是喜欢看别人绘画。
一张白纸上点缀的只有黑与红色,他收下了。
“好不好看?”她像个献宝的孩子。
“好看。”盛泽宇赞美,卷起绘画,他放在了一边。
“董事长喜欢就好,希望今天能给你带来好心情?”
原来是讨他欢心,喜瑞的脸微微红润,除了那额头的创可贴有些醒目之外。
“谢谢你的画,我得回去见老爷子了,你也自由安排吧?”盛泽宇准备离开。
“那我可以去找楠迪吗?”她突然问。
“可以,不过我不知道博雅允许不允许。”
博雅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,她这么去,恐怕会被博雅挡在门外。
“算了,我带你去吧!”盛泽宇决定亲自带她过去,也好看看楠迪过的如何?
两个人一起出了门,管家和老先生准备出门的,但是看到公园的一角,那两个人,哼,一前一后的说没有关系别人都不信,这也是他要的结果。
“先生,在看谁?”
“我仿佛看到盛楠回来了?”老先生眨巴着眼睛笑着说。
站在大门口远远可以看到那两个人,一个是自己是儿子,另一个是像自己女儿的女孩。
他看的真切,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老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老花眼。
管家扶着他,今天老先生要去看妻子的墓地,在这里他只有一个妻子,然而妻子的旁边就是盛楠的墓地。
“走吧。”老先生挥手,朝着自己的车子缓缓走去。
“要博雅一起去吗?”管家问。
“不用。”
喜瑞跟在盛泽宇身后,他走路真快啊,自己跟不上了,其实是自己脚腕真的不舒服。
原来博雅住在距离老先生很近的地方呢?盛泽宇告诉自己老先生很器重博雅。
除了没有经商头脑的博雅,他跟自己没什么区别,也许是缘分吧,他跟博雅关系很好。
两个人谈得来,所以几乎没有什么隔阂,跟亲兄弟一样。
这里比较安静,场地也很大,就像一个复式楼,下面像一个小庭院。
白色的石头路,里面有一个硕大的浴池,结冰了都。
种着一些已经成为枯草的绿植被,这个天气也存活不了的。
喜瑞准备敲门的,盛泽宇摇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没看到有门铃吗?”他问。
好像他也很久没有来了,这个时候的博雅估计在健身。
喜瑞噢的一声有些尴尬,太激动了。
她激动的是可以看到楠迪,而不是看到博雅那个男人。
盛泽宇按了一下门上面的龙纹图案的门铃。
滴滴滴
从楼里走出一个少女,喜瑞定睛一看,那是楠迪,不过她衣服换了,不再是女仆装的那种。
就是很普通的白色家居服,这样也挺好看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