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答应无碍,每日按时涂抹一下药膏,不要吹风也就是了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要在宫里待着,不能出门了?”
织夏不经大脑的话就脱口而出,皇后翻了翻白眼,斥责她一句,“你都这个样子了,还要出去丢人现眼吗?!”
织夏低头不敢再言语。
“快说说是怎么回事?刚才本宫在外面怎么听你嚷嚷是熹嫔要害你?!”
皇后说完这话,眼神不善的看了余莺儿。
织夏沉浸在刚才的皇后训斥话语之中,还没有反应过来,剪秋在旁边推了她一下,“夏答应,皇后娘娘问你话呢?”
她才回过神来回话,将熹嫔命月儿推她入水之事说了出来。
皇后睨问熹嫔,“是这么回事吗?”
余莺儿自然有自己的说辞,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当时情况紧急,嫔妾只是想让月儿用泥巴将夏答应的脸保护住,这样蜜蜂就不会蜇到她了。”
“谁知夏答应拼命抵抗,这慌乱之下才掉到了河里,并不是月儿推的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皇后单挑眉眼,语调上扬,似乎不相信余莺儿的说辞,遂问了太医,“这泥巴可有这作用?”
太医也很恭敬的回道,“面对蜂群这污泥确实有此功效,而落入水中也是得救的一种方式,不然长时间被这蜂毒侵害,也是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“这么说,还得感谢熹嫔了。”
皇后这话,带着三分讥讽,余莺儿也听得出来,只是装傻充愣的欠身应道,
“嫔妾不敢居功,要谢还是得谢这执行者月儿,她可是为救夏答应这手上也被蜇了几下呢?”
皇后闻言看了月儿手臂一眼,确实有几个红包,“那如此确实该赏。”
遂看了眼织夏头上的簪子,拿下来一个递与剪秋,“这个就当是夏答应的谢礼了。”
织夏看着自己心爱的簪子被皇后摘下来赏给一下个人,很是心疼。
但碍于面子也不敢吱声。
月儿接过簪子谢了恩,余莺儿又向太医讨了些药膏给月儿,很是疼惜她。
织夏更是不忿,她一个下人也配与她用同样的药膏!
暗自咬牙,对月儿仇恨更甚!
这事情也搞清楚了,皇后也不想这么多人在这里再看织夏笑话,便以让织夏好好休息为由,让她们都散了。
待一众人员走后,皇后阴起脸来把织夏好好训斥了一顿!
“织夏,你也真是的,本宫给你那香,是让你在人前显摆的吗?!”
织夏见皇后娘娘怒了,委屈的跪了下来,“奴婢知错了。”
没人的时候,她还是以奴婢自居,因为她知道,纵然她做了主子,在皇后面前依然是她的奴婢。
剪秋见状替织夏说了好话,“夏答应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,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挑唆,着了他人的道。”
此话得到了织夏的认可,拼命的点着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