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鸣鸢都没有闲着,悉心的照顾着,直到安陵容神志有些清醒了,她才算是松了口气。
“小主,你总算是醒了,您知道您夜里烧的有多烫吗?差点把奴婢吓死!”
安陵容一脸的倦怠,无力的眨了眨眼眸,张了张嘴干瘪的嘴唇,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鸣鸢安慰她,“小主,您先别说话,把这药喝了,再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。”
鸣鸢将药端到了她的嘴边,一勺一勺的喂着她,直到她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光。
安陵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,鸣鸢摸了摸她的额头,感觉不怎么烫了,才放心的趴在床沿上阖了会眼。
第二日一早,安陵容醒了,看见趴在床沿上睡着的鸣鸢,很是感动,用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。
见她没醒,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,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干,好疼,连咽口水都疼。
她感觉有点不妙,又使劲的拽了拽鸣鸢的衣袖,鸣鸢这才醒来。
“小主,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鸣鸢紧张的询问着,又摸了摸她的额头,已经不烫了才放下心来。
安陵容捂着喉咙张了张嘴,忍着疼痛说了几个字,“我...嗓子...痛...”
鸣鸢安抚着她,“太医说了,这是受凉后的正常现象,您喝几天药就会好了。”
安陵容听了这才放下心来,没一会余莺儿便来看她了,询问了一下鸣鸢安陵容生病的原因?
鸣鸢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余莺儿,她也觉得这水来的古怪,肯定和她生的这病有关系,
遂问了句,“你们小主昨天弄湿的衣服呢?”
鸣鸢答道,“已经都拿去洗了。”
余莺儿皱了下眉,这证据没了,多说无益,便没再询问,安慰了安陵容两句,正想回去浣碧便来了。
这也是浣碧承宠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,浣碧也没有想到余莺儿会在,心里有些紧张,但还是规矩了行了礼,“熹嫔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余莺儿将她扶了起来,“碧妹妹也是来看鹂姐姐的吗?”
浣碧点点头,“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,今日便来瞧瞧安姐姐有无大碍。”
“难得你想着安姐姐,快进去瞧瞧吧,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浣碧欠着身子让出路来恭送了余莺儿,余莺儿走到门口的时候瞟了眼后面丫鬟带的食盒。
趴在月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,月儿点了点头,让门外熬药的小菊去把鸣鸢替换出来。
鸣鸢出来之后,月儿与她交待了两句就走了。
鸣鸢将熬好的药端了进去,浣碧正坐在床头与安陵容说着话,手里还拿着糕点想要喂她。
鸣鸢喊了一声,“小主,太医叮嘱你喝药期间不能吃甜食,会影响嗓子恢复的。”
浣碧闻言,尴尬一笑将手缩了回来,将糕点放回了盘子里,看见鸣鸢端着的药,便接了过来,“让我来喂姐姐喝药吧?”
鸣鸢推辞着,“这怎么能行呢?您可是主子。”
浣碧不顾她的阻拦将药接了过来,“没什么,以前这事我也经常做。”
不止以前,现在她也一直在做,只是不为人知。
给安陵容喂完药,她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