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身体的感知,夜已很深了,我们的谈话也变得断断续续,有一搭没一搭的。黑暗中谁都不知道对方的眼睛闭着还是睁着,可我睡不着,美人在侧,发香如酒,让人迷醉,我轻声在她的耳边问:“医生怎么说的?”
“你还知道问啊?”小琪叹口气,话里带着疲惫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说:“见到你太高兴了,忽略了咱们的宝宝…”。
话没说完,只听见蒋莹噗嗤一声进而哈哈大笑起来,床都震动的吱吱响了起来,这个死丫头,还以为她睡着了。
蒋莹揶揄道:“你们聊吧,我先睡了,不听你们的私房话了。”然后又是一阵偷笑。
我骂了几句蒋莹又回到问题上:“几个月了?”
“晓不得。”小琪说:“你认为呢?”
“我哪知道啊?”我放小了声音:“不是一直很小心么?”
“你还说,你平常睡觉跟死猪似地,不知道那天怎么了,一愣神翻起身,我根本就没推开你,也许…”。
“什么时候啊?我怎么不知道?没那种感觉呀?”
一个巴掌搧了过来,黑暗中听见啪的一声,只觉左脸烧烧的。
蒋莹又是一阵发笑,实在忍不住就说:“你们两个真有意思。”
小琪在我脸上摸了一下,又吻了吻,她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姿势啊!我顺势将她拥进怀中,好好的吻。蒋莹在,不能过分放肆,她只闷闷发出了两声,使劲的推开我,我从心要她难受,硬撑着不让她透气,结果一个吻下来我们大口大口的换气,且不敢出很大的声音,我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似地。
青春年少的我们抵不住原始的诱惑,那晚还是做了该做的事,皮肤深层次的接触才能抵触思念的吞噬。
然后我心满意足的睡了。
半夜我被隐约的讲话声勾回了意识,还以为自己做梦哩,假如接下来我听到的那些话是悲伤集结的圣地,那么我情愿告诉自己:这是在做梦。
而这不是梦,是两个女人讨论彼此的第一次,她们第一接触男人时的感受和身体被撕裂时那种快乐的疼痛。可这一切与我有何联系呢!
“第一次真的好疼呢,我一个礼拜都感觉不舒服。”是蒋莹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