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夏捏了捏下巴。“你不会是带我来嫖娼的吧?我跟你说,我媳妇要是知道,你死定了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,我只是带剑子过来……”
玉时真冷汗直流,他差点忘记这是什么地方。这位剑子大人的未婚妻又是谁。
以前应酬多了,一下子没改变过方式来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玉时真哪里敢说不真,他现在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要是待会姬夏喝醉,真在这里过夜,日后倒霉的可是他。
“那你……”
吱嘎——
姬夏还想再逗逗玉时真,没想到院门缓缓打开。映入眼帘的是两座白玉雪山……
“奴家徐诗诗,见过剑子,见过玉将军。”女子缓缓打开房门,却是看见两人一直在不礼貌的盯着她。
“徐……徐姑娘是吧?你从哪来回哪去吧,你有点大,我怕我待会起反应。”小姬夏看到这番场面,大有一副接管脑子的架势。
姬公子只能摇了摇头,尽量让自己稍微清醒些许,然后拿出银票塞到女子手中。
“啊?奴家……啊?您让奴家走?”徐诗诗闻言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怎么回答,她拿着手里的银票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让她离场,以往那些男人,恨不得一对眼珠子都嵌到她怀中来。
而凌画烟和阎清看到此等情形,也不由得心中暗道这姬剑子,难道真是块石头不成?
“是的,在下并没有觉得徐姑娘不美的意思,而是最近姬夏肾亏,见不得此等巨物。还望姑娘见谅。”
说到老实,一向是姬公子的良好品德,就算是此刻也在依旧保持。
“啊?”
徐诗诗傻了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自己肾亏的男人。平日里那些大腹便便的富商,走路都喘得半死不活,但是心中还在想着那事。
可这位十分年轻,面冠如玉的谪仙公子竟是……
徐诗诗不知道怎么评价,她的内心此刻十分复杂。
怪不得谢筝送到剑山上的书信会被烧掉,感情这位剑子,就是块木头。
就算你是真的虚,哪有当众说出来的。
但是这也让徐诗诗内心掀起一股别样意味,平日那些王孙公子。就算表面上再如何尊重自己,也掩饰不了眼底那丝猥琐。
但是这位姬公子,虽然嘴上直接说出不雅之语。但是他的眼神中十分清澈,完全没有那种意思。
感觉,他就是真的单纯觉得自己很大……
“剑子大人,莫非是嫌弃诗诗蒲柳,不如二位姐姐不成?”徐诗诗如同往常一般,作出一副泫然欲泣模样。
“嗯,是的,你太烧了。虽然你不是真的烧,但是就是真的感觉很烧,我顶不住。你要是想留下来的话,就把衣服穿好,像跪坐烹茶那个就很不错。”
姬夏伸手一指凌画烟,凌画烟此时巧笑倩兮。点头见礼,比起大家闺秀也不遑多让。
“剑子稍等,是诗诗穿戴不当,诗诗去去就来。”
徐诗诗感觉自己要是往常听到这般话语,不是生气,也是会感觉对方有点不尊重自己。
但是这话从姬夏嘴里蹦出来,徐诗诗有种感觉,感觉他只是真的想说。而不是调戏自己,也不是侮辱自己。
这种感觉就很奇怪,明明自己听到这些话,应该是很生气才对,但是又不知道气从何来。
主要是这位剑子大人,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总让人觉得他真的很真诚。
徐诗诗在沁园迎往许久,也算是个知晓人情世故的老油子,但是她哪里应对过如此人物,一时之间竟是乱了心房,失了阵脚。
此刻她只想在这位剑子面前证明自己,也隐隐想把受到称赞的凌画烟比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