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难受的,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,大约是烧火的缘故。
“行,我这就收拾柴火进屋。”
收拾柴火?这是什么意思,是带算换个地方烧火,不会是想在屋子里烧火,屋子里都是水哪里有地方可以烧火。
“屋子里哪有地方烧火?都是水,两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?”
陈鱼也想在屋子里烧火堆,毕竟他们二人现在就只穿了裤子,可不敢让他们着凉。
郭年看着手里的铁锅,把脏水往外面一到
“这不就行了。”
“水,水”
静悄悄的屋子突然发出声音,卫泽寒蠕动着嘴唇,发出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,他口渴的厉害,喉咙跟火烧一样。
实在是难受的厉害,想喝水,叫了半天都没有人搭理的卫泽寒逐渐清醒过来,他一睁眼就看见被看到一旁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的陈鱼跟小米。
看着陈鱼眼皮下的黑影,卫泽寒知道她一定是累坏了,不然不会睡得这么香,他小心翼翼地起身,不想吵醒陈鱼跟小米。
起身之后才看到另一张木板上睡的人不是郭年,是郑祥,看着他昏睡的模样,卫泽寒不用猜也知道,他应该受了重伤。
蜷缩在一旁的郭年也有些不对,要是按照以往他这个动静早就吵醒郭年,但是现在郭年居然没有被他弄出的动静给吵醒。
卫泽寒看着地上的积水,跟早上相比现在的积水很浅,大约就剩下他一根手指长的深度。
透过窗户,卫泽寒看着天上快要落下的太阳,看来现在应该是午后申时,原来他睡了那么久。
“咳,咳咳。”
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卫泽寒捂住嘴巴,怕咳嗽声惊醒正在补觉的几人。
陈鱼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咳嗽,从困意中挣扎着醒过来,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卫泽寒起身坐在木板前想要下地。
“小泽,你醒了,太好了。”
陈鱼激动的放开小米,用手背给卫泽寒量温度,也许是卫泽寒身体好,也许是药起了效用,总之卫泽寒现在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烧,这让陈鱼彻底放下心来。
“姐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卫泽寒拿起一旁的水壶喝着水,水刚划入喉咙他就觉得不对,这水怎么是咸甜味的。
这个味道怎么说呢,不是不好喝,就是奇怪,非常的奇怪,卫泽寒皱着眉头,看着手里的水囊。
“姐,这水味道怎么怪怪的?我喝着味道好像不对,好奇怪的味道。”
“哦,我放了糖又放了盐,我怕你高热后嘴巴苦,怎么样好喝吗?”
陈鱼是前世听人说,发烧过后的人要补充盐分,跟糖分,就把蜂蜜跟盐一起放入水囊里面。
至于是什么味道,她自然是不会尝。
“奇怪,不好喝,也不难喝,祥叔什么时候回来的,他是不是受了伤,怎么没有找郎中给他看。
还有年叔是怎么回事,他怎么到现在都不曾醒过来,我们二人说话都说了这么久,也不见他醒来。”
卫泽寒实在是口渴得很,这水囊里面的水味道很奇怪,他不喜欢但是能接受,主要是不喝这水他就没有水喝,卫泽寒以为三个水囊都是这样的水,就没有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