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恩公,活命之恩。”
朱文宝没有说话,示意了一眼单超聪。
“无需言谢。”单超聪能看出女孩眼中的急切,先是看了一眼主子。“既然已经物归原主,还是早早离去吧。”
“还不知恩公名讳。”女孩儿在心急,却也谨记爷爷的教导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受人恩惠更要铭记于心。“小女子,名多宝。”
“多宝?”单超聪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,和主子的名字都带了个宝字。“恩公可谈不上,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你可称我一声,单叔叔。”
“单叔叔好!”
然后又善意的对着朱文宝和詹徽善意的笑了笑,急匆匆的离去了。
闹剧结束。
朱文宝一行人继续前行。
而那尖耳猴腮之人,不管是朱文宝还是单超聪,都像是刻意忽略了一样,理都不理,任由其躺在大地上。
“头儿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没看到的锦衣卫,亮了腰牌以后放任不管吗?”领头的就怕他人听不懂解释道。“既然锦衣卫都接手了,那咱们就不能再插手。”
为首之人如何不知道,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。
算了算了,既然锦衣卫插手了,还是放任自流吧。
为首之人心中还有一个想法,锦衣卫的人办事可从来都是有头有尾的,既然开了头,不可能不要尾!
至于说是锦衣卫出于好心,行侠仗义,呵呵,那他就不会亮锦衣卫的腰牌。
朱文宝带头走开了,至于其他人怎么想,朱文宝是懒得想。
“这丫头名多宝,和九爷在此城相遇,也是缘分。”
“老詹,你这话有些牵强了,本王自始至终都未开口。”
“九爷,你是没开口。”
詹徽说着目光看了一眼单超聪,说实话,詹徽打心眼儿里边他不喜欢锦衣卫。
所以一路上和妥妥的交流少之又少,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。
但今日这位近半年来才频繁出现在楚王身边的单管家单超聪,本能的让他心生警惕!
再加上这几日来和楚王不温不火的关系。
这样内心一直急迫的詹徽,急于寻找突破口。
“这不是单管家都替九爷做了。”
朱文宝明白詹徽的意思,没有你的示意,单超聪可不会擅自动手。
朱文宝笑了笑,没有说话,他以为詹徽只是在没话找话。
哪知詹徽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“九爷,你信不信,这对爷孙二人,并非是血缘关系。”
此言一出,确实是吸引了朱文宝。
朱文宝眼中精光闪现。
“哦,老詹,何以见得?”
张詹徽笑了。
只不过此时詹辉不着急了。
只见詹徽很装逼似的又捋了捋他那打理整齐的胡子。
“首先,多宝丫头哪怕有机会出手,却也避开了此人要害和受伤处。”
“说明她是一位心思善良之人,常常被人教导要心存善良,耳濡目染之下,才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。”
“老詹,这可证明不了什么。”朱文宝本来以为詹徽是想要说可疑之处,哪知他竟然真的只是分析。“而且,也和咱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九爷,先不论会不会有关系。若是亲人教导是会让子辈们心存善良和感恩之心,但往往还会加上一句不能吃亏不能受屈。”
朱文宝点了点头这次没有说话,这理由有些牵强,他相信詹徽还有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