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书院的日子充实而有简单,白鹿书院学术氛围浓重,春生和清泉又有宋祭酒的文书,本身又是读书厉害的少年人,又在外游历了一年多还经历了不少事,光这些经历都让白鹿书院的学子们羡慕不已了。
三个月的时光匆匆而过,早晨开院门,清气逐清晨。浅笑低吟浅唱,莫笑书生痴,墨香韵书院,闲暇尽欢笑,烦暑也消尽。
两人最常绕着书院长廊,闲逛闲聊,风声雨声读书声,家事国事天下事,长绕耳边。
又到离别时刻,白鹿书院的少年学子前来码头相送,按照时下流行的做法,只见他们手持柳枝相赠,一一言道:“感谢春生兄和清泉兄平日答疑解惑,祝愿二位此去一路顺遂,来年金榜题名。”
感情质朴的少年人哪!
春生和清泉在大家的相送下,登上北上的船,返回长安。
看着少年们在码头边依依不舍地挥手,春生回想起刚刚南下时候,一晃已将近两年了。
“哥哥,我都不舍离开江南了。”宋清泉站在船尾,也还在挥着手道别,岸边的人还在挥手。
林春生笑笑道:“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,大家各自努力。总有一会会在顶峰相见。”
是啊,都是书院的学子,大家都目的都是一样,科考,考进京城,封侯拜相,总有一天会在京城相见。
林春生和宋清泉从江南归来了,国公府早就收到消息,二叔林敏瑜和小舅舅出城相迎,欢喜又不免抹泪,自是不必多言。先送了宋清泉回尚书府一行人才回了国公府。
将近一年未见,两个弟弟又长高许多,林夏阳对大哥哥已经有点陌生,怯生生地看着哥哥,春风上前就抱住了大哥,春生一手一个扛起两个弟弟,“好小子,都长大了。”
“哥哥,你是大哥哥。”春风摸了摸林春生的脸。
春生笑道:“对,我是大哥哥。”
“大哥哥,大哥哥。”夏阳也跟着喊了两声,春生稀罕地摸摸弟弟的头又摸摸他们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