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晚上干啥去了?”范常彪沉着气看向侯三,不错过他的一丝表情。
侯三一听问昨晚,脸色一变,游移的看来看去,就是不看范常彪:“昨晚……昨晚睡觉了!”
“别跟我耍心眼,老实交代,否则后果你知道的!!”范常彪脸色更加阴沉,严肃,语气也更加不好。
“哎呀,我说还不行吗?”侯三一听脸色更加不好,这范常彪年轻的时候没少干混事儿,现在年龄大了,又做了村长,虽然不那么冲动了,却也是有很多手段对付自己的,想了想也顾不得不好意思,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去偷看马寡妇洗澡了”声音很小,范常彪没有听清:“你大点声说话!”
“偷看马寡妇洗澡去了”侯三被范常彪一嚷嚷,身音就大了几分,转而一想,都是男人有啥不好意思的,又凑近范常彪耳语道:“你别说马货细皮嫩肉的,看着就勾人!那腰细的,哎呦……”
“闭嘴,没人听你瞎扯,我到你屋里看看房子漏不漏雨,过两天就是雨季了,别再漏雨,回头你又上我家找宿。”范常彪气的青筋直冒,但还是咬了咬牙,没有打侯三,而是沿着侯三走过来的痕迹走进屋,只见屋子里只有一铺炕,一个破被子,一条破褥子,一个落了灰的桌子,上边摆着一个带着好几个豁口的碗,一双咬破头儿的筷子,碗里有半块发霉发硬的窝窝。桌子底下放着一个满满的麻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