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是火油这是火油!”
南橘大喊道,这时的她是再也沉不住气了,再也不能陪着范衡阳装样子了。
南橘的这一喊更是让院子里炸开了锅,哭叫声、惨叫声此起彼伏,而此时劫匪们更是将客栈里所有的灯都点亮了,院子里也架起了火盆,火堆,一时间原本黑暗的夜晚变得格外亮眼,那些光和热包围着院子里在场的每一个人,似要把人燃烧殆尽化成齑粉。
“她是当今五殿下范衡阳,你们有怨有仇你们找她她可是当今皇女,你们找她,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,放过我。”
人群里不知是谁大叫着说道,场面太过混乱南橘那欲杀人的眼神都锁定不了目标。
原本嘈杂、混乱的院子一瞬间回归安静,这一句话仿佛是带上了天神的法力似的,夺去了院子里的人声。
南橘此时已然似一头暴怒到极致的狮子了,只待挣开束缚后将猎物撕个粉碎,刘昧也一改乐观作听天由命之状,眼下的局面老实讲确实没法让人抱有希望,其他的那些男子更不用说了,基本上早都吓晕死过去了。
范衡阳视线扫到那个还没吓晕死过去的男子,她的视线只不过是扫了一眼,那男子便立马垂下了头颅且在范衡阳转头前就没抬起过,范衡阳就明了了原来是他啊,这死也得知道死在谁手里不是。他是。。。。。。哦他是京兆尹的儿子叫覃相菡。
这京兆尹是范司夕一党的,呵!讽刺!这自己这重活一世了都这么唯唯诺诺、低调做人了,咋这些人还是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呢?
想来上一世也怪不得范司夕会败在原主手里,范司夕及其党羽以利相交,所有利尽而散,也是天道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