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衡阳此时的脚踝经过冰敷,疼痛减轻了不少,她没让南橘搀扶,自己咬着牙朝夏周走去。
范衡阳走到夏周身后,拍了拍她的肩膀,夏周知道是范衡阳,此时除了范衡阳不会再有别人。
夏周转过身头埋在范衡阳的脖子处,双手抱住范衡阳的腰,呜咽地哭着“戊戊,对不起,对不起,我没有拿到胜利,我想拿到那块匾的,我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范衡阳搂着夏周,把她往怀里又带了几分,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“胜利不是山坡上的蒲公英那样唾手可得。
人生当中成功只是一时的,失败才是人生的主旋律。任何事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了,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
所以,夏夏别说对不起。”
夏周从范衡阳的怀里退了出来,抹了一把眼泪,急迫地道“戊戊,你就在这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”
说完就往校场外跑了出去。
范衡阳站在原地,看着夏周年轻的背影,抬手揩去了自己眼角的眼泪,站在原地等着夏周回来。
没一会儿,一身白衣,手里举着一束火红玫瑰的夏周,朝着范衡阳奔跑而来。
夏周一边跑,一边晃动着手里的玫瑰花束,脸色笑得爽朗又灿烂,到了范衡阳跟前,喘了着粗气,伸手将花递给她,遗憾道“这玫瑰和南苏玫园的玫瑰是一个品种,我早就准备好了。
你说过奖牌和鲜花总是同时存在的,只是今日我们只能得其中一样。”
范衡阳接过花,凑在鼻下闻了闻,香气扑鼻。
“谁说今日没奖牌的,看看这是什么?”说着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了一块奖牌,挂上了夏周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