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第N次邹末不自觉用指腹隔着口罩摩擦嘴唇时,坐在她旁边的邓一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,语气透出明显的关心,
“末末,你今天怎么回事?怎么老用手摸嘴唇呢?是嘴唇过敏了吗?”
第一次感觉邹末这个动作时,她可以归结为偶然,但当不断发现邹末有这个行为时,那就是不寻常了。
邓一琳下意识觉得邹末的嘴唇出现了类似过敏的病理性问题。
“啊?”
邹末没想到自己这个看似无意中的动作被邓一琳看破了,连忙否认说,
“没有!没有!就是偶尔有点痒。”
说完,邹末心虚地低下头去。
感谢有口罩的遮挡,不让她那微微发热的脸颊出卖了自己。
真是见鬼了!
被戳破处于“反常”行为的邹末,忍不住又暗暗吐槽了自己一句。
今天一直莫名其妙走神的原因,是昨晚和周壹措手不及的那个吻,已经过去了一晚上了,邹末依然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.......
不同于杀青那晚她醉得晕乎乎的,昨晚她和周壹,在异常清醒状态下,居然激吻了十几分钟……
在这十几分钟的过程中,她不仅没表现出一点反抗去推开周壹,反而还很沉溺享受.......
而且吻完以后,无地自容的她当然是想要跑,结果被周壹死死摁住,原因是润嗓子的汤药还没煲好.......
这个等待的过程,她几乎是在厕所里面度过的。
因为紧张又局促的她根本没办法和周壹待在一个空间里。
这么激烈地吻的后果就是,她的嘴唇再一次破皮了.......
在喝完润嗓子的汤药后,周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支涂唇部的药膏,说是可以让唇皮快点长回来.......
然后根本没办法拒绝的她,双唇又被周壹用指腹轻轻地,柔柔地,不断小心地来回抚摸......
就跟她一早上来总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动作一模一样......
不,是她在模仿周壹的动作。
天啊~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