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缪尔也不知道想干什么,林越全身都没力气,干脆任由他摆弄。
但塞缪尔只是让林越面对面坐到了他腿上。
林越直接放弃挣扎,塞缪尔固定好了他想要的姿势,这才松开了手。
林越强撑了一会儿,又脱力般的把额头靠到了他肩上。
“哥,好疼啊,你动作轻点。”林越边摆烂边抱怨,他身体不比雌虫,再被折腾几下他就要升天了。
塞缪尔冷哼了一声,“你现在知道疼了?之前怎么不喊?”
林越额头贴着塞缪尔的皮肤,塞缪尔嗓音比以往沉了不少,林越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细微的震动。
林越动一动都费劲,但他偏要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说废话,“你想要我喊我现在就喊。”
塞缪尔闻言都被气笑了,他把身体后靠到椅子上,朝林越扬了下下巴。
“来,喊。”
林越:“……”
塞缪尔也没和林越计较,他见林越整张脸惨白得不像样,又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脖颈间。
林越也不说话了,他冰凉的皮肤感受到塞缪尔身体的温度,勉强感觉到了点暖意。
塞缪尔解开了林越衬衫上的纽扣,林越瘦弱的上半身慢慢暴露在空气中。
塞缪尔已经做好了准备,但看到林越身上遍布的红斑纹还是感觉喉间有点酸涩。
他不知道林越疼不疼,但待在这副身体里林越总归是不好受的。
可如果林越离开了,下一次要什么时候回来呢?
塞缪尔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了林越半侧的肋骨,他微微有些出神,虫族的寿命很长,短则百年,长则千年。
这次分别不过是又一个五年。
塞缪尔明亮的金瞳稍显黯淡,五年,他等得起。
他不知道这五年里有他的死期。
培因登基后的那个冬天,就是他的结局。他会死在林越离开的时间段。
林越可没塞缪尔想那么多,他现在没走纯粹是不知道怎么走。
他既不想被枪打死,也不想自己上吊自杀。
至于什么时候回来……林越更不知道了。
所以他干脆赖着不走。
塞缪尔看向林越左臂上的伤口,诺亚割破了林越左臂的血肉,那处裂开了一道大口子。
塞缪尔是军雌,这些伤口他几分钟内就能痊愈,但林越这个雄虫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。
塞缪尔只能先用医院的药物帮他包扎。
林越感觉有点不舒服,“哥,你怎么不把我手铐解开?”
他衬衫都被脱到了手肘处,半穿不穿的,姿势看着很是怪异。
更别说塞缪尔给他上药的时候,衣袖总会蹭到他胸上的某一点。
塞缪尔神色很冷淡,“你是嫌疑虫,不能解开。”
林越在他耳边诱惑道:“这里又没有别的虫,谁知道我们干了什么?”
塞缪尔已经帮他绑好了绷带,他闻言微微侧首,“想干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林越热气都呼在塞缪尔唇上,塞缪尔低下眼睑,他总算感觉到了点兴味。
见塞缪尔不为所动,林越干脆用舌尖舔了一下塞缪尔的上唇,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触感,却在他们之间都激起了一阵战栗。
“少将,放了我?”
塞缪尔轻笑了一声,他直接撬开了林越的牙关,和他紧紧纠缠在一起。
大改过了两个小时,塞缪尔才从审讯室里出来。
林越脚步轻快的跟在他身后,他身上虽然还是穿着那件旧衣服,但脸上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。